“原来如此，”夏永凌叹了口气，“虽然皇为一代明君，但养猪之所必然污秽，你还是尽量劝着皇，能不来便不来、能少来便少来。”

“好，”纳兰楚点头，刚刚的委屈消散了许多，想到毫无头绪的工作，竟有了一丝暖意，“夏公子您知道吗？自从知道你能参与，我心里安稳了许多。”

“安稳？”

“嗯，因为别人不知，我却知道您的博学与实力，当时我向主子推荐您时，便有预感，只要您出马，这蛔蒿定能找到，果然不出所料，在短短时间里，您便找到了。”

夏永凌淡淡一笑，“但在下听闻，纳兰姑娘的夫君貂蝉大人，武双全、智谋过人，是百年一遇人才，更皇与皇夫的心腹，不是吗？”

提到自己夫君，纳兰楚便羞红了脸，周身仿佛洋溢幸福，“夏公子过奖了，夫君他……确实不错。”想谦虚几句，但谦虚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又转了回去。

几不可见，夏永凌眼角闪过阴霾，但却掩饰得很好。

“楚楚，你最近过得怎样？”夏永凌压低了声音，低沉又温柔。

“很幸福。”纳兰楚实话实说。

“但今日他却当众训斥你。”

“大人为人严谨，从来事论事，今日大人也不是训斥我，连主子……”纳兰楚一愣，这才意识到，今天貂蝉大人连主子也怼了，很是怪。

夏永凌狠狠咬了牙，压抑了火气，重新恢复了平静，“楚楚你说得对，貂大人确实如传传闻那般……公正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