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红姬说这句话的时候，太子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美目。

“殿下保重。”月红姬低头说道。

“告辞。”夜凡口说着，直接转身离开。

月红姬抱着白狐紧随其后。

“此女只应天有，人间又往何处寻。”看着在视线逐渐远去的月红姬，太子痴痴说道。

“唉……”

老太监将头一摇，长叹一声……

出了皇宫之后，夜凡从怀取出白玉面具戴在脸，一言不发地向着京城大街走去。

月红姬抱着白狐，跟在夜凡身边。

“我们去哪儿？”月红姬问夜凡。

“我不是答应你逛街的吗？”夜凡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不冷不热。

“你……你怎么了？”月红姬小声问夜凡。

“没怎么。”夜凡回答道。

“我……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月红姬对夜凡说道，“我刚才是不是不应该摘下面具……”

夜凡停住脚步，转过头来看向月红姬。

“你的相貌是你自己的，给不给别人看那是你的自由，我生的哪门子气。”夜凡对月红姬说道。

夜凡的这句话与其是在对月红姬说，倒不如说是在跟自己讲。

“可是你现在……”月红姬欲言又止。

“我心情不太好，和你没关系。”夜凡说着，继续向前走。

面具之下的月红姬一抿下嘴唇，低着头跟在夜凡后面。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京城的大街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卖风筝的、捏糖人的，耍把式卖艺的，卖冰糖葫芦的，各行各业，应有尽有。

夜凡在一个卖冰糖葫芦的摊位前停了下来，买了三串糖葫芦。

“你不是最爱吃糖葫芦吗？给你。”夜凡转身将一大串糖葫芦递到月红姬面前，开口说道。

月红姬默默地接过糖葫芦，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小昭，这串是你的。”夜凡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从摊位拿起一张油纸，将十几颗冰糖葫芦从竹签拨到油纸，递到白狐面前。

白狐双眼放光，张口便咬住两大颗糖葫芦，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月红姬从夜凡手接过油纸，继续喂白狐。

“哎吆呵，想不到这白毛畜生也这么爱吃糖葫芦嘿。”一个身穿绸大褂、肥头大耳、满口京腔的年胖子见月红姬在喂白狐吃糖葫芦，顿感稀，驻足观看。

“你再说她是畜生，信不信我废了你的口条。”夜凡转过头来看向年胖子，平静地说道。

这胖子出口成脏，让夜凡感到十分厌恶。

“呦，怎么着，带个破面具想吓唬我，”胖子将下巴一抬，冷笑着对夜凡说道，“我告儿你，我胖爷今儿还说了，怎么地，畜生，畜生，畜……”

噗……

胖子口的‘生’字还未出口，夜凡将手一伸，手那根拨去冰糖葫芦的竹签便直直地插进了胖子那满是腥臭的嘴里！

其速度之快，如光似电，没有人能看得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嗷……”

胖子吃痛之下，大声哀嚎起来！

夜凡这一招，直接将胖子的舌头直接贯穿，直入喉咙！

从今以后，这胖子恐怕是不能再说话了。

对于这个无赖泼皮，夜凡已经手下留情。

只要这竹签再深入寸余，必会将这胖子的整个脖子穿个透心凉！

到那时，这胖子不仅仅是不能说话那么简单了，而是连小命都没了。

噗……

夜凡手一回撤，将竹签子拔了出来。

嗤……

一道血注从胖子的舌头喷了出来！

“嗷……”

胖子身形一倒，疼得满地打滚。

这胖子也真是倒霉催的，正赶夜凡心情不好的时候来招惹他。

夜凡将手滴血的竹签子随手一扔，从身后摊位取了一张油纸，将手那串糖葫芦包好，放入袖。

此时的糖葫芦摊主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胖子的哀嚎声引来了不少好事者的围观。

夜凡抬眼环视众人，眼神冰冷刺骨。

众人打了一个寒噤，哄然散开。

“我们走。”夜凡口说着，迈步向前走去。

怀抱白狐的月红姬低头看了一眼满地打滚的胖子，跟在夜凡身后，离开了糖葫芦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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