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吕秀才想好没想好,自打你踏上了这天这时这一刻,其实都算是这般了,不过你吕秀才可要有心里准备了,因为接下来的漫漫岁月之中,你吕秀才的这几百年就算不得什么了。”
吕秀才,倒退一步,亦是一如先前的那般拱手弯腰以大礼而行之。
抬头,眸光坚定而答道“师傅放心,吕秀才所等,便就是这一天,无所谓与后悔不后悔。”
拄拐老人不再言语,可就是这不在言语中的老人却才是真正的那个老人,这东天门独一而醒的那个老人。
禁山之外的那层在东天门修士眼中不过就是中看不中用极薄结界,于刹那的片刻间,开始不太真实的模糊起来。
先前那个招呼过黑衣人向太湖峰之上那座新祖师堂之中的某些个高坐之辈的那个中年黑衣人,此时便是偷偷摸摸的越过结界,不远不近的窥探茅屋处。
黑衣中年人的身份不低,不过不是那些个摆在明面上给人看的,而是真正握着实权的,比如这这个东天门的大小见不得光的事,总归是要在黑衣人手底下过上一过的,所以整个东天门之中,哪一个堂主多拿了什么,多了多少,亦或者是某个峰主又做了些什么本不应该做的事情,诸如此类云云。
不过黑衣人在这东天门之中却又是一个尤为矛盾的存在,毕竟谁都不好得罪谁都不好满足。
中年黑衣男子皱起眉头,多年提着心过这日子的经历,让他多了一些超乎于常人的心神警兆。
中年黑衣男子不知为何的陡然的趴低了身子,不过对于这毫无遮拦的一望无际而言,好像是没有什么半丁点的作用可言语,可他依旧是不受控制一般的做了这般动作。
环顾一周之后,继而又是以神魂做眼,放出更远地,依旧是没有丝毫变化的安全样,可他不仅仅是有所放轻心神,反而是更加的心神紧张,甚至于神魂之上都是剧烈颤粟不止。
不再犹豫,中年黑衣男子一连祭出了自己为数不多的那几件压箱底的保命逃窜之物。
中年黑衣男子不知道自己这般的危机感觉是源自于何处何地,但他却是能尤为的肯定,自己心神之中的危机之感完完全全的都是源自于他来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禁山,脚下这座他从来都是没有看上的小山头。
只是就在中年黑衣男子起身逃窜的那一刻起,整个的禁山天地,就像是平白而起一整整天地的威压之力,压的黑衣中年男子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像是有神人坐镇于其中,执掌天地间。
不过对于那个重新接管天地的拄拐老人而言,他确实是犹若神人一般,至少在他自己脚底下的这一大方天地中而言。
中年黑衣男子身形猛然一凝滞,两个眼眸高高而突出,陡然之间,中年黑衣男子嘴角微微而一笑,而下一刻,黑衣男子的笑容便是永久停留在了此时此刻。
身形依旧,而躯壳之中的完备神魂却是荡然而无存。
更有变化的还有这一整座的禁山,整个禁山都沦为了一方非那个老人不同意便不得禁的禁地。
老人坐镇其中,便是神人坐邸
兽武巅峰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