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由衷道:“机缘巧合之前,必定是那些你知道或者更不知道的暗暗积累。”
王胖子是吃过也吃的下苦头的,虽然腹中剧痛尤若是翻江倒海一般,可却任然是不忘的朝着李八两拱手答谢。
本来想着问出自己心中疑惑的李八两陡然间觉得还是不说了。
“小子,别奇怪,天上可没掉下的馅饼,之所以会送你俩这份机缘,原因不少,不过你小子老老实实的接着就行了,嘿嘿等到你小子什么时候修为比我高了,老子不得不言语的时候,你小子再问吧。”
李八两回想起那个年纪极小怎么看也不会是个武道之上走的极高极高的年轻人,若不是肯定了眼前两人根基皆是来自于那个对他李八两有恩的年轻男子,就算是眼前二人皆是北州修士,也不会有如此这般的福源深厚,天上掉馅饼,回过头牵起身后,自己那个算是早就见怪不怪的徒弟的手,又是一步迈出,却是远在了千步之外。
等到确定了没有那道身影之后的钱多,这才是龇牙咧嘴的捂着肚子,小跑着来到王胖子跟前,满脸忧愁,得了机缘遭了罪,按照他们钱家的生意经来算,到底是一件半丁点不占便宜的事。
不过对于一个山上武修钱多而言,那就是一份当真机缘了。
王胖子更是看向了那个汉子身影久久的不肯收回眸光,若有所思,若有所谓。
渡船之上,一个黑衣中年男子,站在了高高大大若小山岳的渡船最高处,先是看了一眼小若蚁类的钱多,王胖子二人,而后越过眸光,看向了那个早已看不见身影的那个北州武修。
眸光之中,若有所思。
陡然间,就算是在这渡船之上都极少露面的二重天玄帝转过身子,看向了距离自己五步之遥的那个像是肤色容貌万年都不会变化的年轻男子。
倒不是怪他这个二重天玄帝如此这般想象,而是在很多年前自打见了对方第一面起,好像便是这般模样,他这个二重天玄帝不管如何保持依旧是会有一些未乎可查的细微变化。
中年黑袍男子微微颔首,轻声道:“阁主。”
符南墙亦是点头回应,嘴角轻弯道:“荀先生不必如此多礼的,你我二人之间少的是阁主供奉,多的反而是学生先生。”
中年黑袍男子听到了那声先生之后眼神眸光微微失神,思虑万万千,想起了一些个深埋于心底之下的某些个东西,有人有事,有回忆。
世俗山下王朝往往会有执掌其的山上宗字号山门,每隔一段不长不短的恰好时间,挑选山下的大道有望之人,来到这山上修行。
他荀淤便是几百年前走了运道被挑选抵达山上的山下之人,而且还是极其身负气运的那一个,只不过带走的不是离天宗的山头修士,而是偶然一次下山办事的符南墙给捡了回来。
在还没成为这山上修士的时候,那个山下之人荀淤,便是大玄王朝中原腹地之中的一个稍稍偏远村落之中的唯一一个教书先生,因为他符南墙所以那个曾经科举屡试不第的落魄教书先生,就变成的如今的这个站在了一州山巅上的玄帝二重天修士。
自然而然,他荀淤能成为这二重天修士也是四海阁里面一步绝对不算小的大投资了。
荀淤回过神,轻声道了句:“以前的荀淤已死,现在的荀淤也只是山上人荀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