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所言不是没有道理,知道的越多往往死的越早。
至于为何修为甚至于好要压在这下三境,而是因为她很早之前便就是这玄将顶峰,只不过一直在等,等自己身旁这个背景极大的那种修为赶上她,甚至于还要超过她,她才可缓缓破境跟在那个男子身旁,至于离铩羽为何如此,她大概知道一些,只不过一如先前一般,同样也是没问。
离铩羽前倾半个身子,搭这红衣女子高沅云的手臂就更用力了,嘴上笑意盎然,面庞之上却是不见半丁点喜色,唯有冷冰爽,依旧是以居高临下之势看着吴尘道:“你是不是因为只要你一直待在这血浸街之上我就没法奈何你们?所以我这么好言相说你才会如此的蹬鼻子上脸?”
吴尘故作疑虑,道:“好像还真是这样,怎么?你敢向我出手?”
“我倒是年轻,可还没好好享受够,不过有的是别人敢。”
离铩羽收起笑意,缓缓而道:“敢在这血浸街上杀你。”
而后转头看向了自己环臂之下的女子高沅云。
近乎是大半个身子都深陷于离铩羽身上的高沅云迎上了离铩羽的冷霜眸光,陡然之间便是心神一颤,而后便就是整个身子皆微微颤粟不止。
高沅云上牙紧咬下嘴唇,而离铩羽更是故意如此,久久瞩目。
本就心境摇摆左右不稳固的高沅云此时不亚于一场决定前途尽头路之上的心境历练,只是她高沅云好像是败下阵来,其实这场早就该来,却迟迟晚来的心境试问,自打她高沅云打算以旁门左道之法站在山巅旁侧时,注定就只会是个失败二字言。
正如她高沅云千方百计才得到的那些不是偶遇的偶遇,何尝不是那个无聊至极的男子所做的一些个还算有意思之事,不然宗字号山门的内门弟子岂非如此好进?还是说天底下的旁门左道都是如此顺遂?
高沅云此时的心境距离稀巴烂也只差一步,那个像是觉得还能玩的更久一点的男子,突然笑起面庞,对着高沅云道:“放心好了,你可是我离铩羽喜爱的女子,我怎么又会舍得你去送死呢?”
温柔之至的言语却是让就算是跟了男子有一段时日的那个身材魁梧东州汉子,没由来的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听见离铩羽那个即是熟悉好像又陌生之至的言语,高沅云却没寻常的那般开心,面庞神色更是有些的牵强,额头之上更是遍布细密汗珠。
陡然之间,高沅云直觉自己心神之中像是少了些什么,多了些难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