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五人上了二楼之上。
当五人见到正在酒桌上一个人酌酒的杜不忘后,自然興奋不已的,朝杜不忘冲了过去。
五个人激动的直接把杜不忘抬起来转起了圈,使的杜不忘没下肚的酒在喉咙里都呛住了,然后不停的对着五人说着:
“你们……你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在不放我下来,我都要被咽死了……咽死了!”
五人见杜不忘似乎真的脸色有些不对了,便赶紧把杜不忘放了下来。
只听刘棍子首先激动的问着杜不忘:
“杜公子,您……您怎么会到了这襄阳城的?”
杜不忘缓了一下后,回着:
“我来襄阳城是因为有件重要事,怎么你们会在这呢?”
白莲花走过来便对着杜不忘把刚才楼下之事与他说了一番,杜不忘听完后,对着五义说了句:
“看来我跟五位兄弟这辈子真是割舍不开了啊!”
于是白莲花与五人一起坐回桌上,又让酒楼老板夹加了一些酒菜,继续大吃大喝了起来。
酒菜间,杜不忘也把来襄阳城原因和之前在南昌城与龙虎山经历大致与五人叙说了一番。
刘二包听完后,突然说了句:
“杜公子,你说的那个周峰兄妹不会是我们前几天遇到的一个脸上有痣,身边那个丫头倒是长的十分标准的一对兄妹吧?”
杜不忘听到后一阵惊喜,很是激动的抓了下刘二包衣袖:
“莫非二包兄弟你见过它们俩人吗?你可知道它们现在在哪吗?”
刘二包分别摸了摸头顶两大包:
“我前几天在码头给人扛包,确实见过它们,不过看它们去向好像是往承天府方向去了,而且我还听它们说什么'回家'什么的我也忘记具体说什么了。”
然后很是尴尬的看了看周围四兄弟:
“你们别看不起我啊,我也是不得已才去码头扛包的,就算我二包不吃饭,兄弟们可也都得吃饭嘛,是不?”
刘欢起身来拍了拍刘二包脑袋:
“老五也真的有你的,早就没盘缠了也不说出来,居然一个人偷偷去码头扛包也不告诉我们,你让哥哥们怎么过意的去?”
杜不忘仔细打量了下五义,发现五义比以前消瘦憔悴了不少了,便说着:
“五位兄弟以后你们跟着我杜不忘,我肯定不会再让你们受这般饥不饱腹之苦的。”
然后对着白莲花说了句:
“把我们那箱金子以后就给五位兄弟保管吧!”
白莲花看了杜不忘一眼:
“这……这……!”
杜不忘马上回了句:
“这是我五个最好的兄弟了,你尽管拿来给它们拿着就是了,而且你一路上不也嫌弃那箱金子太重吗?现在不是正好有人帮你保管了?”
刘欢这时说了句:
“杜公子,我觉得还是让白姑娘保管吧,毕竟女人保管钱财和尚的多!”
杜不忘一笑:
“令儿它才不适合保管财物呢!”
然后对着白莲花使了个眼神:
“还不带着二包和棍子兄弟去把那箱金子给它们保管?”
白莲花回着:
“好的,杜大哥,我知道了!”
然后带着刘棍子和刘二包去客栈拿金子了。
待三人走后,刘麻子便问了杜不忘一句:
“杜公子,您下一步打算去哪?”
杜不忘喝了一口酒后:
“当然是去承天府找我那两个好友周峰与莜莜兄妹了。”
刘麻子又问了句:
“杜公子,你为什么要不白姑娘支开呢?”
杜不忘轻轻一笑:
“居然这都被麻子兄弟你看出来了啊,我把她支开是不想让她跟我一起去冒险!”
然后叫来酒楼老板拿来了笔和纸,留下了一封书信,然后四人一起找了四匹马,顺着荆襄古道往承天府方向去了。
在荆襄古道走了十来里路后,杜不忘发现这时古道从南而来的,居然尽是道士、僧尼之类的人,商人行旅几乎少的可怜。
便让刘麻子下马拦住了一个年轻和尚,问了问:
“小师傅,怎么这路上尽是你们这些修行之人呢?你们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年轻和尚看了刘麻子和杜不忘几人一眼,十分胆怯的回着:
“我……我……我们是曾经终南山南皇寺的僧人,半年前逃难到南方去了,现在听说终南山恢复宁静,所以准备返回本寺去的。”
刘麻子轻轻拍了拍年轻和尚肩膀:
“小师傅,别怕,我们虽然长相不怎么标志,但是我们不是坏人!”
年轻和尚这时心里一颗石头落下了:
“贫僧就知道几位施主定然是正直之人的!”
杜不忘轻轻一笑,也跃下马来,走到了年轻和尚面前,又问了句:
“这些过路的修行之人莫非都是准备返回其原来寺庙去的吗?”
年轻和尚点了点头:
“现在终南山恢复了宁静,大家都要急着回去了。”
杜不忘见这年轻和尚似乎要急着赶路,便示意刘麻子放它离开了。
杜不忘便仔细在过路行人中看了看,终于在一群道士后面发现了几个拉着几车货物的商队迎面走来了。
于是,杜不忘赶紧示意刘麻子拦住了这支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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