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个傻驴,以后别让我在观中见到你!”
说完给了小道士一脚。
小道士马上又问:
“赵师兄,你不是答应给我银子的吗?”
赵子航这时直接拔出了剑,对着小道士说了句:
“你还敢问我要银子,不想活了!”
小道士自然吓得赶紧跑出了观外。
杜不忘便趁机跟了出来,然后拦住了小道士,问着:
“小师傅,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小道士指了指杜不忘,生气的说道:
“还不是你,说蛮夷是恭维之话让我加上去,结果搞成这样了!”
杜不忘便马上过来安慰了下小道士,说道:
“小师傅,对不起了!”
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五两银子递给小道士,又说了句:
“小师傅这些银子拿去买点伤药来敷一下吧!”
小道士一见到银子,马上收了起来,然后谢过杜不忘后,赶紧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杜不忘笑了笑,自言自语说了句:
“这也怪不得我,只怪你自己又贪心,又笨!”
然后又回了观中,这时邵元节已经带着陈善道还有程若风出来了,正在说着离别之语。
正好赵子航这时也过来了,邵元节看了一眼赵子航,一旁陈善道似乎会意了,马上问着:
“子航,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赵子航马上回着:
“我刚才上厕所去了!”
陈善道又问:
“上厕所要的了那么久吗?”
赵子航回着:
“我最近肠胃不好,上厕所自然需要久一些了!”
陈善道马上便同邵元节说道:
“师傅,子航自从回来后,一直尽心尽力为我们阐教做事,也没有什么异样和过失,我可以保证,子航绝不可能有二心的!”
邵元节回了句:
“那就好,主要是我们今晚商量的事情太过重要,只要有一丝毫泄露出去,就有可能影响我们阐教以后的兴衰!”
陈善道又说着:
“师傅放心就好!”
然后问了句:
“师傅,我们阐教不是皇帝陛下亲封的吗?皇帝陛下还是我们阐教的元阳真君呢,为何从不过问我们呢?”
邵元节回着:
“皇帝陛下确实是我教元阳真君,但是陛下整日那么忙碌,哪有时间管阐教之事呢,况且据为师揣摩到的陛下意思,他就是想我们阐教做一个逍遥世外不参与任何纷争的教派!”
陈善道回着:
“陛下这也太不重视本教了!”
邵元节只得叹了口气,说道:
“不是陛下如此,我又何至于去朝那些鞑靼人卑躬屈膝,想靠他们来帮我们振兴阐教事业呢!”
说完后,便出门而去。
待邵元节走后,陈善道便把赵子航单独拉到了一边,说了句:
“子航,你老实跟为师说,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
赵子航有些心虚的回了句:
“师傅,我刚才就在上厕所啊?”
陈善道有些生气的说道:
“子航,你还想瞒为师吗?”
然后这时一旁程若风走了过来,说了句:
“赵师兄,你刚才让小道士去给鞑靼人报信的事,都被我无意间走出来听到了,还悄悄告诉了师傅,不过师尊并不知道而已!”
赵子航一惊,马上跪在地上对着陈善道磕起头来,不停说着:
“师傅饶命...师傅饶命...徒儿我也是不得已的!”
陈善道这时走过来就朝赵子航踢了一脚,问着:
“那些鞑靼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连我们阐教师尊都出卖!”
赵子航不敢作声,还是一直求饶磕头。
陈善道便拿过一旁程若风手中的剑,拔了出来,指着赵子航喝道:
“畜牲,你还不如实招来,不然我现在就取了你的狗命!”
赵子航此时只得说道:
“师傅,希望您能饶徒儿一命……!”
原来赵子航数年前因为贪恋惠子美色违了师命,逃离武当后,便一路向北逃到了鞑靼境内,自是一番巧合遇上了五虎之一的瓦兀儿。
瓦兀儿见赵子航颇有些才气,又是曾经阐教重要人物,便开始帮他返回了阐教,而赵子航回道阐教后便一直在作瓦兀儿在大明的奸细。
就在近日,瓦兀儿等五虎去西南联络大圣法王等人后,便来京与邵元节商议合谋大事,瓦兀儿也不太相信邵元节,便许诺若这次与赵子航若能探知邵元节意图,便可得鞑靼国五百两黄金和十多个美女赏赐。
陈善道听完后不禁说道:
“我们阐教如今就是紧缺钱财,若这五百两黄金给我们阐教,不知道有能培育多少个优质弟子呢!”
一旁程若风这时走过来说了句:
“师傅,您刚才没在师尊面前揭穿赵师兄,还替他隐瞒,定有深意!”
陈善道回了句:
“还是若风你懂为师!”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