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在酒里下毒？”舒瑶耸耸肩，倒了一杯酒之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吧！”舒瑶挑挑眉。

见状，就算顾念不想喝都不行了，叹了口气之后走到舒瑶的旁边，倒了杯酒，直接喝了下去。

“好样的，其实你知道么，教主很喜欢喝酒，为了能够陪他，我也开始喝酒，但是大多时候，教主都不会让我陪着，这么多年，教主身边除了我，没有一个女子，直到你出现……”

顾念没有打断她，她知道，她需要发泄。

“你的出现，让我知道了原来教主也可以为了一个人，付出感情的，可是那个人为什么会是你……”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

“是啊，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我待在教主身边那么多年，可教主从来都不拿正眼瞧我，虽然他对人很温柔，可是我知道，他对每个人都是保持一定距离的，除了你……”

舒瑶还在继续说着，说着以前她和月如笙在一起的事情，可是顾念的眼前却越来越模糊，看着舒瑶的面容，越来越暗淡。

“舒瑶，你做了什么……”

“顾念，为什么你已经是王爷的王妃了，还要去勾引教主呢，我真是替教主不值……”舒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看着趴在桌子上，眼睛半眯的顾念，舒瑶笑的更加灿烂。

“你，你去找了凤歌……”顾念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疯的这么厉害。

“是啊，除了王爷，我真的不知道该去找谁了……”

“你疯了，你明明知道凤歌多么想要了月如笙的命！”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脑子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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