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月如笙......相公！”

这一句相公确实讨好了月如笙，脸色可算是缓和了一些，“就这一次！”

“好！”

两人来到帝都，当然，顾念没让月如笙现身，毕竟这帝都到处都是凤歌的眼线，她可没有忘记凤歌是多么想除掉月如笙。

可是令顾念没有想到的是，她还没有到凤歌所说的那个酒馆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

竟然会是舒瑶！

对于舒瑶，其实顾念对她是有一些愧疚的，再看看她的穿着，已经没有了在血月教时的光鲜亮丽。

一身很普通的布衣，浑身充满了疲惫的气息。

舒瑶应该是没有看见她，自顾自的走在前面，顾念叹了口气之后看了眼身后月如笙所在的位置，月如笙自然也看到了舒瑶，对于舒瑶，他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在他的眼中，从始至终都只有顾念一个人。

顾念对着月如笙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月如笙放心，她上去问候一下。

月如笙眯了眯眼，怎么就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了舒瑶？

不过顾念可没想那么多，赶紧跟上了舒瑶。

“舒瑶姑娘......”顾念轻声唤道。

听到自己的名字，舒瑶转过身，看到顾念不由得大吃一惊，随即一抹恨意从眼底闪过，“呵，这不是温姑娘么？怎么突然出现在帝都了，你不是应该在血月教好好的当你的教主夫人么？”

听着舒瑶讽刺般的话，顾念并没有生气，也理解她会这么说。

“舒瑶，我知道我的存在令你很气愤，可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如果月如笙喜欢过你就罢了，既然他从未喜欢过你，你又何必这样？”顾念叹了口气，看着这个样子的舒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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