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到的是，回国后第一次见到时辉琛的样子，当时坐在办公桌后，一边处理件一边捏眉心的他看去很冷漠很可怕，没有一丝一毫的人类感情，仿佛已然羽化登仙，仿佛失去了七情六欲。

也许，能从那一场摄影展找到一点点答案吧？

“其实，你要是不想看这场摄影也没关系，只是，我可不保证摄影照片在摄影结束后，还有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这是摄影师第一次举办摄影展，也是最后一次，不参与展览馆特意设定的拍卖，等一结束，这些照片要怎么样连我都不太清楚到最后要如何处理。”

顾轻舟也直接挑明了说，不然隐瞒下去人最后不来了，都让他头疼，那场赌约，他可是记着呢。

纪安低头缓缓垂下眼睑，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电话那边等了十几秒后，才听到答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