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选这个呢？你以后也要去当医生吗？”纪安垂眸沉吟。

“我愿意选什么是我自己的事吧？谁说学习手语和唇语就一定要当医生了？”柳初晴气冲冲吼道。

“……我记得我妹就是那个社团吧？你可别是追随我妹才选择的社团吧！”季安桀毫不客气揭穿了柳初晴选择社团的理由。

“是又怎么样？我喜欢手语不行吗？”柳初晴急忙反驳道。

说实话，手语在华国一点都不普及，特别注意的是那又是聋人之间交流的常用方式，有哪个正常人愿意去加入没少多用处的社团呢？

季安桀当初并没有加入，季安淼则是从小学就加入了。

纪安现在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记得那些手语动作。

“学的好吗？”纪安露出一个无比安然的浅笑，神情里隐隐透露出一丝欣慰。

“……不知道。”柳初晴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确定，偷偷抬头瞄了纪安一眼，飞快地低下头。

这感觉，很奇怪……

一般人知道她选择的社团后不就是冷嘲热讽吗？

为什么纪安看起来格外认同她的选择？

难道刚才的话是夹枪带棒的？

“知道我刚才弹的乐曲是什么吗？”纪安察觉到柳初晴的不安，笑意更深更愉悦了，那明晃晃的笑容里没有任何的讥讽嘲笑。

“算不上真正的乐曲吧？”柳初晴满脸的半信半疑，视线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不知道停在哪里。

“是啊！是一首歌的钢琴谱，我都不知道有没有弹对旋律。”

闻言，柳初晴猛然露出一副以为自己听错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