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专注的泡茶，女皇幽幽叹息。

“朕有一事不知如何抉择。”

“陛下是抉择不了，还是不知道该不该抉择。”她抬起灿若星辰的眸子看着女皇，眼中微带笑意。

“知我者莫若皇妹。”被拆穿的的女皇也不恼，静静的看着那个出尘的女子。

“臣妹不敢揣测圣意，只是当成寻常姐妹家的几句家常话。”她敛下眸子，专注着手里的茶具。

女皇也不说话，不一会，茶香弥漫，锦郡王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

女皇拿过来，鼻尖全是浓郁的茶香味。

“偌大的皇宫，无一人比得上你的手艺。”她苦笑，抿了一口茶，只觉苦涩无比。

“皇姐抬举了，臣妹的茶艺怎么比得上当年的丁贵妃。”

丁贵妃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心中思绪万千。

“韶皖和廷玉都长大了，你是不是该顾及一下他们的面子。”这一次，锦郡王没有用皇姐，而是用了‘你’。

不过女皇完全没有在意这点细节。

“无碍。反正这么多年，他们也应该习惯了。”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话语中的淡漠令锦郡王不禁蹙眉。

“朕这次来找你，其实还是有一事想问你的意见。”

“臣弟的意见便是皇姐的意思。”锦郡王清洗着茶具，漠不关心道。

“呵呵。”女皇的喉咙发出沙哑的笑声。

她伸出有些干枯的手握住锦郡王的手腕，手腕传来的痛楚，令他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