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歌看着她目光犀利。

萃香瑟缩一下，然后，墨九歌又开口道：“萃香，你最好想好了在回答，若你敢有半分虚言，定不轻饶！”

萃香挥起一颤，墨九歌的眼神太可怕了，她定了定神道：“是娘娘说，奴婢是她的心腹所以就没有杀奴婢。”

“是吗？那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本郡主不明白，轮起来夏儿和雪贵妃更加亲厚，雪贵妃放着她自己的亲信不要，反而留下了你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呢？”

“奴婢……”

“怎么无话可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本郡主再问你，既然你说雪贵妃杀了夏儿是为了灭口，你又口口声声说你是贵妃的心腹，那么雪贵妃如何谋害夏儿的你是不是也很清楚？”

“是，奴婢知道！夏儿是昨天晚上死的，贵妃在她的吃食你加了毒！然后再做成溺水的假象！”萃香说的振振有词，提起来很有道理。

可是墨九歌忽然大笑道：“萃香你说谎，你口口声声说夏儿是毒死的，可是刚刚仵作明明说了，夏儿并无中毒迹象，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雪贵妃给她下了无色无味的毒，可是宫里宫女吃饭都是在一起的，为什么你们都没有中毒！”

“奴婢，奴婢……可能是奴婢记错了，夏儿是被溺死。”

“来人，既然萃香姑娘记性不好，那本郡主就帮你好好想想！来人，掌嘴直到萃香姑娘想起来！”墨九歌看了眼脸色苍白的雪贵妃吩咐道。

墨九歌和雪贵妃相视一笑，仿佛彼此之间是认识多年的好姐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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