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可是一直都记得你，不过你辞职后干嘛去了，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娜塔莎没有理会哈皮的问话，看了看托尼，最后提着包转身离去，与来时的风情万种相比，此刻她身上满是干练与果决。

托尼亲眼见到娜塔莎随哈皮出了门，这才端起旁边桌上的一杯香槟，向布鲁斯走去。

“我觉得你知道她的身份了，不过是要借我的口让她知难而退。”托尼斜靠在柱子上，插话道，负责人看了看他，知趣地退了下去。

布鲁斯抿了一口香槟，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笑着看向托尼：“她走了？”

托尼撇撇嘴，“我怕她再不走，待会被你戳穿，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布鲁斯闻言，却是摇摇头：“哪怕你不来，我今晚也不会拆穿她，拒绝她就是了，不过既然你来了，那警告一下也好，神盾局伸的手也未免太长了些。”

“你当初就不该露面，又不想让别人知道身份，又想救人，救的还是神盾局的员工。”托尼嗤笑道，布鲁斯却不在意，反而笑着问他：“所以我不该救人了？”

托尼语塞，最后摊手道：“好吧，如果你没救下他们，你也不会在七十年前穿上制服站出来了，不过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神盾局如果打定主意要从你身上挖出点什么来，他们很可能会有些收获。”

布鲁斯无所谓地摆手：“那就让他们查吧，如果他们真能查到的话，而且，即使让他们知道也没什么，你认为神盾局能把我怎么样？”

“这可不好说，如果能合作，他们肯定会尽力拉拢你，但如果你不愿意合作，暴露出的实力又让尼克弗瑞忌惮的话，一些小摩擦是免不了的。”

布鲁斯在心里暗笑，小摩擦？或许吧，如果到时候神盾局还存在，没有被黑眼一口吞并的话。

“不说这些了，我最近可能要离开一下，在纽约的部署，就交给你来负责，怎么样？”

托尼闻言，挑眉望向布鲁斯，他以前也认为，布鲁斯很少在美国露面是因为他经常外出旅行，就像lion集团对外界宣称的那样。

但现在熟悉之后，他明白，这种外出旅行的说法很明显就是一个幌子，只是不知道布鲁斯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内去做了什么事情。

不过布鲁斯不说，他也不会主动去问，毕竟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我来部署？你手下的那些人员能放心么。”托尼玩味地道。

布鲁斯淡笑着看向他，“这也是一个考验，就像你对我，还有我所掌握的实力考验一样，我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也想看看，我们之间到底能默契到什么地步。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