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方面,沙全才可不是朱帅的对手,一时间气的他猛的站起来,就要去外面厕所里躲躲。
龙威早就看出来他是气的,根本就不是去什么厕所,手一横拦住了他,大声压倒一切的说:“你俩还有没有完了,这地方到底是谁的啊?还赛脸了不是,不行全给我搬出去找队员住去。”
朱帅站在那里,潇洒的抽出带着香味的纸巾,擦着鼻子,龙威转身小声安排沙全才说:“现在才七点多,就一个厕所,都排队呢,队长说了,马上还得再弄几个厕所,各队都研究着呢,你去了也找不到茅坑用”
他们俩都消停了,龙威坐在沙全才对面那张空床上,顿时感觉墙上空调吹来一阵凉爽的风,现在用的空调还是总部提供的,就算是在战乱不止的地方,没有这个还是不行的。
空调的风直吹而下,一开始吹着很舒服,可吹了会就隐约觉得肩膀不舒服了,沙全才坐在马扎上生闷气额,似乎发现了这个问题,去窗台上拿起了遥控器,认真看了看上面已经磨没了符号的按键,对着空调摁了几下,那清凉的风变成往上吹,还左右循环了,一时间气的朱帅满嘴的牢骚:
“老沙啊,你啥意思啊,敢情你这个家伙精明着呢,副队长我待在那里你不搭理我,队长来了,你就开始忽悠领导了,着急表现了,心眼不少啊,你这个憨货”
他俩插科打诨呢,龙威根本就没搭理他们,只是看着沙全才那几乎要堆积如山的东西,一个想法越来越清晰,随着眉头越来越舒展,可是说正事了:
“开会吧,今天的会议非常重要!”
说完这话,他又想起了刚才在临时指挥中心的情景,继而想起了现在面临的困难,那叫一个一切从头开始,什么事情都得投入建设,否则就这么过下去,不,准确是混下去,不管是总部,还是国内领导绝对不能满意的。
因为散会时,孙远征重新看了手电光照耀下的破旧指挥中心,四处漏风的屋子里到处都是蚊子,不光条件艰苦,还平添了不少危险系数,所以,他随口又下了命令:不能在这地方待时间长了,马上搞建设,我们的指挥中心要安全牢固,必须高大上,墙壁上要有国旗和联合国会旗,队员们住宿条件也得给我弄的好好的!
想起了这一切,龙威更是坚定了信心:必须马上开始弄好勤务,同时搞好建设,就像老百姓过日子似得安居乐业,边执勤边生产。
几分钟后,一中队第一次会议也召开了,队长龙威,一小队长沙全才、二小队长阿潘、三小队长沈强坐在这个宿舍兼队部里,一起听龙威传达这次会议精神。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人也参加了会,当然是朱帅,这家伙看着人都到齐了,膝盖上都放着笔记本,就等着龙威讲话了,他厚着脸皮一点都不见外的冲着大家微笑道:“开始开会了,大家就不用欢迎了,大龙什么事都直来直去的,工作也多,你们要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说,在国外啊,中队长是要有我这种助理的,开始吧”
阿潘叫潘云龙,是个来自南方的小伙子,说着一口闽南话,大额头大嘴.巴,因为叫人总是阿什么什么的,所以大家就叫他阿潘了。那个沈强,眼珠子有点发黄,个子嘛,勉强也就一米六二的样子,才到招警标准的地平线,但龙威知道他的一些底细,但从来没和别人说过。
他们似乎都知道朱帅的性格,看他说着这么逗乐的事,都一脸严肃的,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再说了这个朱大帅群众基础虽然不怎样,但上面的孙远征,还有中队长龙威都是很惯着他的,个中原因可能只有龙威更清楚了,人家朱帅在孙远征跟前乖巧的很,在一个这个公子哥类型的队员,平时邋邋遢遢的,关键时候节目多着呢。
龙威把今天开会的主要精神传达了一遍,但都是捡来说的,很多内容,比方说他猜测出来孙远征的担忧和下步工作重点,谁不需要给这些小队长传达的,毕竟很多想法只是想法,还需要论证和实践。
传达完了会议精神,他和几个小队长小声进行了交流,听了他们的汇报,掌握了不少情况,现在机场小队负责一号哨,油库那边负责二号哨,西南那边,也就是负责分部的哨位是三号哨,东南方那个哨楼上,也就是真正负责营区的是三号哨,各中队的队员已经正式履行哨位责任了。
“各位,固定哨位必须看好了,执行最严格的警界标准,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出了问题,这些都是基础工作,营区要设置流动哨,也是由各分队轮流负责,另外,我们活多着呢,
利比里森国到处战乱不断,总部需要震慑暴骚乱,打击恐 怖 组织匪军,还要深入到各州巡逻、调查,这些都会交给咱们,你们回去开始列计划,站岗、出勤、作战、日常劳动都得有标准,有要求,谁也不能给我擅自行动”龙威一项项的安排起来。
等两个小队长回去安排工作了,朱帅靠在墙上,懒懒的伸了伸双手,很是无趣的说:“这个副队长当的啊 ,连讲话都没讲,就散会了啊,睡吧,睡吧。”
龙威坐在他对面,会议虽然结束了,但神色凝重的脸上还是那样的严肃,瞟了他一眼说:“例行会议完事了,大活给你留着呢,就怕你求我说你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