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戾气也不由的散去，但堕渊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忍不住想动手。

“你不能杀她。”

“你说什么？”

妖舞笑了，笑得很美很艳丽，却掩不住眼里的寒冰。

“我有心了。”堕渊平静的说。

妖舞的心在这一刻化为了粉碎，她满目悲凉的看着堕渊，看着他放在心口的手上。

以前，她总是想着要帮堕渊找回他自己的心，不管有多难，不管她要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可是……原来他的心这么容易找回。

所需的……不过是一个吻罢了。

一个别的女人的吻。

所以，他们才是天生一对，她是多余的那一个是吗？他是想告诉她这一点是吗？

妖舞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她也捂着自己的心口，是因为痛。

堕渊看着满脸泪水的司儿，迟疑的说：“你，把鞋穿上，我现在要打破这个小世界出去。”

“好！司儿什么都听夫君的，只要夫君别不要司儿！”

司儿露出高兴的笑容，迅速的把鞋穿上了。堕渊复杂的看了眼妖舞的背影，强大的神力汇聚在手心，这个小世界开始颤动起来。

白痕笑道：“司碧，对于这样的结果你应该很满意吧。”

司碧没有理她，虽然脸上的表情并无什么变化，但白痕还是看到了她微扬的唇角。她轻笑一声。

“死了一次重回躯体的堕渊会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他会隐约记起前世的一点记忆，虽然并不完整但已足矣让他感情动摇。司碧，这一招，我倒是真没料到。”

白痕笑意不达眼底，司碧的行为已经可以算得上作弊了。

但是，她能说什么呢？

“你早就算计好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