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还是收敛收敛自己的坏脾气吧!”蓝琪轻轻拍拍她。没再多说什么。
这些话,在西厢房的上官银雪自然没有听到,不过她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可没有心情在这里呆着,后天,后天嘉伦少倾将被处以极刑,自己必须得想办法帮帮她,少鸿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又答应了他,不管怎么说她也得为湘妃申冤!
之前听家丁说过,这两个女孩并不简单,梦梦是宣王的手下,而蓝琪则是替王后效力的,她们与王室看样子是走得很近得了,可是我现在几乎自身难保,又该怎么利用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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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伦府。
“唉,你们好一个夫唱妇随啊,再过两日就要行刑了,老夫本打算拉拢百官,以数量制之,却没想到竟被留姬当众羞辱一番,还以罢官之名威胁老夫....”嘉伦承晰深深叹了一口气,依着靠椅,手中不停的转着两枚石球,心事重重。
“听他们说自从湘妃被打入死牢以后,便一直很沉默,从未说过一句话,而且还....”他沉重的拿起画了押罪状,就像负起千斤重担,“倾儿啊倾儿,你这个押究竟是怎么画的呀?这不表示你....你自己已经认罪了?你这叫为父如何是好呀.....”
“唉,倾儿,莫非这大逆不道的事真是你所为?你叫为父如何保你呀....”
与此同时,嘉伦少鸿正在房里写着书法,突然间,一只白鸽咕咕叫着,破窗而入。
少鸿一惊,过去抓起鸽子,打开鸽子脚上的信筒,抽出信来,又熟练的将鸽子放飞,于是便打开纸条,见纸条上写了三个字:“西山口。”
少鸿随即向远处望了望,目光变得沉重起来,他披上一件简易的御寒披风走出门去,到马房取了一匹马,正打算离开,谁知却被嘉伦承晰逮了个正着!
“鸿儿!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他急忙叫住少鸿,可少鸿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爹,这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问!我去去就回!”
“可你大病初愈,这么晚了....”
“我说了不要你管!我的病早就好了!而且我也有我自己的主见了!我不会有事的,你回去吧。”说罢,少鸿便利落地跨上马,掉转马头向城外跑去。
“唉,这孩子,倾儿的事已经让老夫很头疼了,他却一点都不让老夫省心!”他重重地谈了一口气,一个家丁突然过来说:“老爷,用不用奴才们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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