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飞烟灭”君无极猛地一个踉跄，靠在了谢琉璟身上。

她想，她和这个蓁蓁应该真的曾经认识，而且非常熟悉，甚至有着深厚的感情。

不然，她也不会因为“灰飞烟灭”四个字，就有痛彻心扉之感。

那个蓁蓁，很可能真的是因她而死。

“她她是怎么死的？”君无极看向男子，“她为什么会灰飞烟灭？你应该知道的吧？告诉我！”

男子原本是不想说的，可是看着君无极那好不作假的痛苦模样，他又觉得说出来，或许更好。

他就喜欢看君无极痛苦的样子。

可是君无极越是痛苦，他又越是痛恨她，觉得她简直虚伪至极。

明明害死了蓁蓁，还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

是因为怕死，所以才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吗？

没用的。

他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才等到报仇的机会，绝对不会让君无极继续活下去！

她必须灰飞烟灭，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她是怎么死的？”男子嗤笑了一声，“她当然是被你害死的！这枚乾坤神印，你用得很顺手吧？”

君无极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震惊地问：“这枚乾坤神印难道跟她有关？”

“怎么没关系？这枚乾坤神印，正是蓁蓁的心脏化成的！”男子越说越愤怒，“你居然忘了蓁蓁！你每次使用它的时候，有想过蓁蓁有多痛吗？”

“它是蓁蓁的心脏？”君无极太震惊了，只觉得一颗心被刀子狠狠扎了进去，“这这怎么可能？你说的蓁蓁，她到底是什么人？”

难不成，蓁蓁根本不是人？

“蓁蓁，她是天地间唯一一棵乾坤神树的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