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救她的，可是……”商裳抿紧嘴唇唇，她没想到司世杰会救她。

司世杰嘴唇动了动，笑容苦涩。

“刚才那一枪，是我欠你的一个人情，我会记住的。”司妙的事她很抱歉，却不会愧疚，因为对方想杀她，只不过结局是司妙死了，她侥幸还活着。

司世杰实话实说，“我没想救你，那只是下意识反应，换做是别人我估计也会这样救，你没必要把我看成个好人。”

商裳垂了垂眼眸，“不管你本意怎样，结果都是救了我，夜煜已经让人下海去打捞了，她没有受伤，可能还有一线希望。”

司世杰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盖住了脸。

商裳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没有在打扰他，留给了他一个安静空间。

海风吹着，船证往回开，夜煜握着商裳的手，给她暖和手，展开大衣，将商裳卷进了衣服里，下巴在她头顶摩挲，“这儿冷，站一会就回去。”

商裳搂着夜煜腰，心里这才有点暖意，“还好你即使赶到了，不然我就被打成筛子了。”

“你还说这个！”夜煜脸沉下来，咬牙，怒瞪着她，“你也知道后果！”

商裳嘻嘻笑，“我相信你嘛，宋易垣肯定会把消息送到你手上，你知道我有危险，一定会来救我，有煜哥保护我，小女子怎么会出事呢？”

打死不叫老公两个字。

夜煜俊脸又沉了下来，“夜夫人，背着我私底下偷偷养了个信息员小白脸，这笔账我回去再跟你算！”

商裳顿时心虚的睫毛颤抖，视线不敢看着夜煜，看着笼罩在黑夜里的海绵，狂风不止何时听了，海面此时像暴风雨后的宁静。

司妙还是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