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一阵颠簸，商裳眉心皱起，睁开眼便看见夜煜背着自己在前行。

低头看了看夜煜脚上的鞋子。

“你不是说祁白会找到我们的吗？”

“嗯，但他很蠢，等他蠢蠢的找到了这里，你不一定能等得了，乖，再睡会，你失血太多了，现在很虚弱，马上就能出去了。”

商裳没有反驳，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力气在流失，浑身冰冷，夜煜外套盖在她身上，却还是冷。

不知道是这暗道里面太冷，还是她快要死了。

夜煜步行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亮光，拧开一扇铁盖似的门，发现他们还在山上。

走了这么久，只是从山的那头走到了这头。

夜煜把商裳安放在一块松软的地盘上，找来枯树枝和嫩叶子，点燃后，把嫩叶子铺在上面，立即变得浓烟升起。

……

祁白让人挖开暗道，又带人搜山。

看到有浓烟升起，祁白立马带人前往浓烟的方向。

商裳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夜煜把她抱进怀里，用大衣盖住她，贴在耳边喊她的名字，“裳裳，不要睡，跟我说说话。”

“我好困。”

“我知道，但现在不能睡，我想跟你说话，跟我说说话，好吗？这段时间你过的好吗？”

“嗯。”

“有想我吗？”

“嗯。”

夜煜双臂收紧，“裳裳，你还醒着吗？”

“嗯。”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