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正与对方对视，说实话，这张死人眼有股天生的威慑力，脸板起来，不怒自威的气势就出来了。

商裳对左易有一定了解，这人审问人喜欢用一双眼睛盯着你，不等着审问，你会率先在这双眼睛的压力下，先自己给招了。

可惜，这样的招数对她没有用。

“左中将大人，请问我犯了什么法，您要把我关在这？”商裳红唇向上挑了挑，眸中是真的要讨教的疑惑。

这个女人很会演戏。

左易不会让自己被这个女人展现给自己的一切外表欺骗。

“你自己不知道？”左易反问。

商裳沉思着想了想，“要不您给提个醒吧？我年龄大了，记性不好。”

左易嘴角抽了抽，虽然他的死人脸摆不出这样的表情，年龄大了？二十多岁的人在他近三十的人面前说年龄大，大究竟是谁。

左易将一叠照片扔在桌上，神色肃穆，“11个人，身体部位没有一个全的，要么断了跟手指，要么直接整条手臂都断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男朋友你也认识，我男朋友教我的防身术，我天赋好，学的精，那群人不是我的对手。”商裳红唇弯了弯，垂眸看左易推到她面前的一张测试问卷，眸色深了深。

左易看着她的脸道：“这是一张心里测试题，只有心里正常的人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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