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看着夜煜，这个问题她很早以前就想问，只是那时候仇恨横在两人之间，相比于这些，远离和恨意更浓重。

现在，商裳更加想知道这个答案，他是怎么死的？他为什么会死？而他为什么也会重生？

她向来不相信巧合，虽然在商裳心里也希望那个答案是他追随着她而来。

夜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

商裳皱起眉心，“夜煜！”

夜煜揉了揉太阳穴，“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当时我好像出了车祸，迷迷糊糊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回到了现在。”

“现在？”商裳抓住关键词。

一般人回到过去，会说自己回到了几年前，比如她，她是重生到了五年前的自己身上，可是夜煜在这方面的描述却是模糊不清的。

“你死后很多事情，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夜煜这话半真半假。

他的确有很多事记得不清楚，但是有一部分——商裳死后，他整日抽烟酗酒，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一个行尸走肉般的活着，祁白、萧珩沂都来看过他，但他谁都没有理过，仿佛是一具折磨自己的空壳。

这些夜煜不想告诉商裳，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不想她跟着心疼什么。

有夜煜记不清楚的事，这叫商裳很惊讶。

……

晚上商裳留在了夜煜这。

但她睡在了侧卧。

夜煜睡在主卧。

等第二天商裳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主卧的床上，她推开侧卧的门，果然，看到夜煜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