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夜煜当即否定，“只是这些事，你没必要知道。”

“我怎么没必要知道？！”商裳扬声质问。

两人到底还是把这话给谈开了。

尹灿华偷偷出去了。

心道：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定了个包间。

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有些僵硬。

“裳裳，我不是那个意思……”察觉到商裳生气，夜煜软下语气，“这事是我跟商高阳之前的事，就算我跟他之间有仇，那也只是我们俩，你是被我牵扯进来的，你恨我，是应该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夜煜声音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

说实话，商裳回来找他，他是很高兴的，但也怕她会再对他露出仇恨的表情，更害怕自己的接近，会引起她更多的反感。

眼前夜煜的受伤露在脸上，商裳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奈。怎么感觉自己像是欺负了一只小狼狗呢？

让自己平静下来，商裳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觉得这句话更像是在辩解，商裳忽然又顿住。

停顿了一瞬，道：“以前，你看到我就想起你死去的十八个兄弟，心里一定很难受吧？我那时还纠缠着你……”

商裳自嘲的笑了笑，“是我那时候太不懂事了。”

夜煜眉心皱起，“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

觉得自己语气有点重，软下声音，又道：“你是你，商高阳是商高阳，商高阳该死，但是你……”

说对这，夜煜眸底闪过一抹血红的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