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拉开衣橱，就看到她的衣服少了一半。

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夜煜的心还是猛地刺痛了一下。

犹如多年前，自己看着衣橱里，她满当当的衣服，屋子里却没了她的气息和身影，那种心脏处在折磨当中的痛苦心情，每一分钟，每吸进来一口气，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夜煜跌坐在沙发里，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夜煜，你在担心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她现在就在你的身边，不会再离开你的，你究竟在不安什么？

咔！

明明是轻微的声响，夜煜却是立刻看向门口，商裳走进来看到夜煜，一愣，把灯打开，“你在家？怎么没有开灯？”

他竟然在黑暗中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了。

“忘了。”

夜煜坐起身，商裳注意到他神态很疲倦，略微一愣，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似乎自己在什么时候，也经历过相同的事。

在什么时候呢？

貌似，是在她进《朝歌》剧组的那一晚，那天晚上她因为撞见了宋易垣，晚回来了会儿，就见夜煜在这样的黑暗里等着自己。

同样的神色疲倦，眼珠很红，仿若失去了整个世界的颓废样子，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甚至带着一丝可怕。

“怎么了？”

那个时候她跟夜煜不熟，只想着离开他，他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关心，但现在两个人是恋人关系。

这时候商裳再发现他的异常，没办法再当没有看见。

夜煜捉住她摸自己脸的手，握在掌心里，商裳感觉到他的力气很大，“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