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夜煜。”

她声音突然变得这么严肃，夜煜目光认真的看着她，嗓音里轻轻发出个单音节：“恩？”

“你有没有哪一刻觉得我这样的人很残忍？”如果两人在一起，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她的一面，如果接受不了，两人终究不能在一起。

她知道夜煜很包容她，也很纵溺她。但如果一些事触犯到了他的底线，他却为了自己忍耐下来，她不希望他这样。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夜煜问她。

商裳皱眉，她怎么可能对所有人都这样。她只对伤害了她的人以牙还牙。

摇摇头，“不是。”

“是你先招惹的他们？”夜煜又问。

商裳再次摇头。

恩……基本上都是他们招惹的她，想一想，她还真是容易招惹麻烦，难道是传说中的柯南体质？

“那不就得了。”夜煜捏住她的下巴，纵溺说道。

“什么完了？”商裳在想其他事，突然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疑惑的看着他。

“不是你招惹的他们，你只对招惹了你的，伤害了你的人才这样。宝贝儿，我也没你想象中的善良，就是个百分百的好人，我的女人只要强悍，谁敢招惹她，她一定要伸出爪子，百倍的还回去，懂了吗？”

商裳听到这个回答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夜煜对她的包容和纵溺她亲身体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