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生气吗?”
白秀月靠在陆从岩的胸前气息不稳地呼吸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陆从岩无奈地低笑一声:“这是美人计?”
“才不是!”白秀月恼羞成怒,“是道歉啊!我错了,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眼看着面前的姑娘要炸的模样,陆从岩也知道现在这样的程度对她来说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陆从岩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唉真的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这次的事情,暂时就这样吧,但是如果再有第二次”
“没有了没有了,肯定没有第二次!”白秀月心里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点头。
这次的事情带给她的“教训”已经很大了,她怎么敢再有第二次呢。
陆从岩看着她轻松下来的神色笑了笑。
“你啊,真是”
他的眼神瞟向了床边卧着的腓腓:“有没有办法帮月月治疗一下?”
陆从岩和别的动物语言不通,但是和腓腓却是在腓腓的施法下可以交流的。
他心疼白秀月胳膊上的伤,就算不严重可要是能治疗那当然是最好的。
白秀月听到陆从岩的话才意识到原来腓腓一直待在房间里,她完成已经把对方给忽视过去了。
这么说,腓腓一直在旁边看着
白秀月看了一下自己和陆从岩现在的姿势,下一刻像是触电一样从陆从岩的腿上弹了下来。
知道她害羞陆从岩也没有去拦着她,眼神都放在腓腓身上。
腓腓慵懒地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
你们倒是这会儿能想起我了。它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懒洋洋的,先说说是发生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