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拍起马屁来连她自己都能信服,可见语气之真诚。
孟子毅的表情淡定,也不知是信了这高端的马屁,还是压根没当回事儿。
他将那一方蒙刀鞘用的丝帕叠好放回了包袱里,留待下次再用。
南浔瞧见他的动作,不禁嘀咕一声,“大师果然不信我。”
八:信你就是傻子。
孟子毅拾来一些干柴,生火,支起架子,将方才洗过的衣袍和长裤搭在上面烘烤,然后坐在一边吃干粮,动作有条有理,做起来也不失优雅。
今天他没有捕鱼,因为烘衣服的时候他从来不烤野味吃,味道会熏到衣服上。南浔早就把他的那儿习惯讲究弄清楚了,到底就是有些洁癖。就像他可以穿破旧的衣裳,但一定要干净,从他以前那件洗得发白的衣袍就能看出来,还有他最喜欢的那把斩妖刀,每次斩杀过那
些妖邪之后,他都要将刀反复擦拭好几遍。甚至于带着的干粮,他都会用干净的布巾里外包上好几层。
简单吃了儿干粮后,孟子毅倚在树边,暗淡的双目盯着眼前的篝火,有些走神。
“大师,你怎么了?”南浔低声问。
他顿了一下才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南浔嘟囔:“难怪方才都不搭理我。”
她不禁纳闷。洗澡之前还好好的,怎么洗完澡就变样了?难道洗澡之前她的某几句话起了反作用?
“那大师想通了吗?”
“未曾。”
南浔心道:还没想通就对她不理不睬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想通!
孟子毅闭上了眼,准备歇息,突然听到画灵问他:“大师,今晚风好大,我能在大师怀里躲躲风么?”
孟子毅的眼皮子突地一跳,缓缓睁眼。
明明他睁眼不睁眼都看不到,可南浔有时候总有种他眼睛并没瞎的错觉,就像现在,他睁开眼,往她的方向看了看,如果不是那眼睛没有焦距,她会以为他的眼睛能看到她。
孟子毅没有多什么,将斩妖刀拾起,端端正正地放在了自己大腿上,然后将自己的衣袍盖在了上面,好似给斩妖刀外的刀鞘盖了一层薄被。
那衣袍上带了夜的湿气,也有他的味道。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南浔闻着衣袍上那独属于他的味道,突然有些害羞。
她居然躺在了孟子毅的大腿上,不是隔着一层裤子的话,都要肌肤相贴了。
南浔正荡漾的时候,孟子毅突然问她:“已经一个月了,还没恢复?”
南浔乍一听到这话,懵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便十分干脆地回道:“大师,快了,就是这两天。这一个月给大师添麻烦了。”
她算了算,用刀鞘形态能刷的好感都刷了,的确该恢复真身了。
孟子毅得到答案后淡淡嗯了一声,又重新闭上眼睛憩起来。
八听到这话后,想起某次的赌约,心里那个懊悔啊,“好的一个月内将**oss拐上床呢?嘤嘤嘤,爷被骗了,早知道就跟你打赌了。”
南浔不慌不忙地道:“这不还差两天么?”而且她的拐上床从来就不是指酱酱酿酿,是八自己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