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已经从后面贴上了南浔的背,右掌裹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挽住了她的腰。
对方贴得很紧,南浔几乎感受到了那军服上的口袋和纽扣轮廓,有些硌人。
还有他的手掌,大而灼热。
枪靶,枪,从身后抱着她手把手教她的男人,这熟悉的一幕让南浔有瞬间的闪神。
“鱼,不要分心。脚放松些,不要崩太紧,稍微分开些,与肩宽差不多,理论上这是站得最稳最容易射击的姿势,但不排除少数人有别的习惯。现在,瞄准枪靶子,三一线,手不要抖,好,就是现在,射击!”
南浔感受到了那久违的手枪在手里轻震的感觉,嘴角不由轻轻勾起。
子弹正中靶心。
谢凉城松开了她,低声道:“你自己再练练。”
南浔头,问道:“如果我射不中的话,哥哥可以再教教我吗?”
谢凉城道:“当然。”
于是,南浔连续射了五个九环,气恼地跺跺脚,冲他道:“哥哥,你快来教我啊,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一个十环都打不中?”
偷偷留意这边的众士兵:
特么的连续五个九环连他们都不一定做得到好吗?这女人真的是第一次射击吗?他们不信!
就连谢凉城眼里也闪过了一道暗光。
又是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他很确定,鱼就是个普通的渔村村民,她爹或许有些身份,但多跟东三省的吴越高有儿联系。
许多高官暗中都会置办儿自己的产业,鱼的爹给这吴越高旗下的某家铺子当过一段时间的账房先生。后来她爹不知发现了那吴越高的什么勾当,被他下令追杀。
那个时候的吴越高还不是什么大帅,只是某个督军手下的副官,之后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一批军火,逐渐发展起了自己的势力,然后迅速爬到了东三省巡察使的位置,成为一方大帅。
这些都是罗副官后来慢慢查到的。
其实再具体的纠葛没必要再查了,谢凉城已经猜到了大概。
那吴大帅当年恐怕是勾结了外国人,这才突然得到了一批军火,这两年他与国的人来往甚密,东三省的许多要地都有对方开的一些店面,那几片区域都快成为国人的地盘了,如此行为跟割地又有什么区别?
这些对于谢凉城来都不算什么事儿,他见多了人心的贪婪。
没有什么能让谢凉城如此在意,许多鱼大概是一个例外。
南浔见他怔住,连忙朝他挥了挥爪子,“哥哥?”
谢凉城神微敛,走到她身边,将她手里的枪没收,道:“九环已经很好了,不用练了。时间不早了,我带你骑马溜一圈,然后就回去。”
南浔遗憾地哦了一声,“好吧,都听哥哥的。”
谢凉城让罗副官牵了一匹马过来,抱着南浔翻身上马,就这么驾着马在训练场上溜了一圈。
“鱼,喜欢吗?”谢凉城问。
他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耳边,话间一簇一簇的,灼热得很。
南浔头道:“喜欢。”
谢凉城不禁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