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穿一身精干的市局警服,看起来很帅气很精神,可是,阎蔓恨他。
“你又来做什么?白根本不想见你。”阎蔓冷淡地道。
“我是白的二哥。”季河道,将手里的白百合放到了白菊的旁边。
阎蔓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还没恭贺你荣升市局局长的位置,哦对了,听你半年前结婚了,那可真是双喜临门。”
季河目光复杂地看向她,“阎蔓,当年的事情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
“够了!是我年少无知犯了错而已,当年你也只是把我当成了个陪酒的女人。如今,你当你的市局长,我做我的女强人,我们各自安好吧。”阎蔓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季河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道:“赵队他几年前辞职了,他这么热爱警察工作,可是曾经的失误让他心怀愧疚,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白。”
阎蔓听到这话,不禁嗤笑一声,“他的没错啊,他就是间接的凶手,难道不是吗?他就算死、了,我都不会同情!”
季河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阎蔓,你不要这样,赵队不是有心的,谁也没有料到这种结果。何况他现在已经得到惩罚了,他现在每天都活在懊悔中。”
阎蔓无动于衷。
季河顿了顿,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阎罗他……还是没有消息吗?”
“怎么,你还不死心?还想逮了他立功?”阎蔓讥讽不已。
季河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苏墨白,低声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是担心他,我们三人变成如今这样,并非我愿。”
季河没有得到回应,因为阎蔓已经走了。
他一人站在苏墨白的墓碑前,露出一丝苦笑,“白,如今我升职了,成为了b市局长,可是我一儿也不高兴,白,我很怀念以前在监狱里的生活,如果知道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样,就那样呆在监狱里一辈子也不错……”
风静静地吹着,白菊花和白百合在风里轻轻摆动,男人静静地站在墓碑前,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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