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望着已经能看到的神蕴河，又加快了飞行的速度，“你不用提轮回的事，我并不想知道。”

“是不想知道，还是害怕知道？”

“……”

“应该是后者吧。怕知道了那些记忆后，现在一切都会改变。”鬼帝直接戳穿道。

白兰控制着飞行器逆着神蕴河而上，对鬼帝的话，不否认道：“是，我不喜甚至在逃避知道元岚儿的一切，连这具身体也是。如果可以，我宁肯随便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想进入这具身体里。”

“但你就是她。非她的灵魂而不能进这具躯壳。”

“……莫邪，我想学学分身术，我有两具现成的躯体，想要炼成分身，不知道可不可行？”白落桐的身体和自己的人格本体，两具身体都在君子修的虚无戒中，当古董放着。如果可以，她很想回到另外两具身体的任意一个里面。

“如果都是你自己的，那换身体也并非不能。只是境界肯定不同。现在你是神人，另外的躯壳若是凡人，那你也会降解成凡人。”

“嗯。没关系，你有这样的功法吗？”

“有，但修罗祖主那里应该有更好的吧，为什么不找他要。”

“如果能要来，我当然早就要了。先把你知道的给我吧。”

鬼帝抬手打开了空间，从里面取出块玉珏，丢给了白兰，“有什么后果，概不负责。”

白兰接住玉珏，没有立刻看里面的内容，倒是对他打开的空间更感兴趣，“刚才的空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