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得到是她吧？

“既然小修罗在，很可能大的也在，你不想见见他吗？”古斐仍没有跟她说，他是怎么认出她的。

白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实在是不说，才道：“去，大的小的都要见。特别是小的……还是我亲生的，我能不见？”

古斐倒是不知道这个，惊讶的瞪大眼，“等……等等，你说什么？你亲生的？小修罗？”

白兰点头，“是，我亲儿子。”

“……幸亏我没有接这个任务。不过，你怎么没死啊？修罗弑母可是说着玩儿的，那是不能破的天道规则。”

“……谁说我没死，我死了好几回了……要不怎么能进这个身体里？”白兰也是郁闷，什么破规定，让人一生下来就没有娘，孩子能正常才怪，变态都是理所当然的了。

“那你灵魂也该消亡啊。”古斐不解。对与修罗一族，天道虽然赋予了他们强大的力量和近乎永生的命格。但也剥夺了不少……比如是母亲，比如无休止的杀念……

白兰想起云玄曾经说过的猜测，“可能我是残魂？”

说她是残魂，她可不觉得自己哪儿残了，明明胳膊腿儿哪儿都不缺，修炼也很正常。

“残魂？”古斐否道，“不，你现在是完魂，并非是残魂。”

白兰又忽然醒起，白落桐的身体曾经被一个残魂占据过，该不会是那个残魂吧？

“修罗弑母，是吞噬的生下来时的完魂，还是孕育时的完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