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位？”烟璃问。

南天岳道：“一位是挹云楼楼主薄烟雨，一位是……凌霜宫宫主凌水烟。”

云天朗在烟璃身后用耳语道：“庄主与凌霜宫宫主有故事……”

烟璃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眼神！我刚才说的，眼神！他刚才说到凌霜宫的时候明显有些不自然。”

这时，凌微寒走了进来。

“各位，你们赶到了。”她的表情自然，看来南芷萱没出什么事。

“微寒。”

凌微寒对烟璃道：“南大小姐现在已经回房了，无碍。”

“那就好。”烟璃点了点头。

凌胜雪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凌霜宫素来不与正道来往，独来独往，召开武林大会她们会不会参加？”

南天岳表情凝重：“应该不会……三十年前凌霜宫已鲜少与其他正道来往，这十八年来更加销声匿迹了一般。老夫曾差人送过书信，却石沉大海一点音讯也没有。”

“十八年？为什么是十八年？”烟璃歪着头问，南天岳这句话确实奇怪，一般人记忆时间的点都是十年、二十年……南天岳为何记住十八年这么一个奇怪的数字。

南天岳的表情略显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