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方义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名可疑的记者。

可新手到这种程度，还主动进攻……这特么确定不是脑子有坑？

还是说这是进入游戏前，和队友商量好的信号？

说实话，以目前的信息而言。

这两种可能，属于五五开，哪种都有可能。

“大楼里到处都是小纸条！气死我了！”

“到底是谁啊，搞这种事，刚刚开门的时候，我都被吓了一跳。”

“动不动就杀人，现在的恶作剧越来越过分了。”

就在这时，楼道口传出了三三两两的抱怨声。

听声音，居然有点耳熟。

等到楼道里的人出来，方义顿时一愣。

“房东大婶？”

“李乌？”

房东大婶看了眼方义手中的纸条。

“果然这里也遭殃了，也不知道是谁恶作剧。一夜之间，整个大楼里，每户人家的门口，都被放上了这种小纸条。”

方义心中一动，沉吟了下：“应该是有人晚上偷偷放的，我昨晚回来的时候，还没见到纸条。”

“肯定是的。对了，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遛狗啊。”

房东大婶这才注意到，方义家门口，拴着一条金毛犬。

这一下，房东大婶看向方义的眼神，立刻有些变了。

尼玛，这是真怂啊！

怂成这样也是少见了，居然真的买了条狗护家。

“咳！房东大婶，借一步说话。”

方义怎么可能不知道房东那种眼神的意思。

清咳一声，他将房东大婶拉到自己屋里。

“房东大婶，你不觉得这事透着古怪吗？”

房东大婶眉头一皱。

“你是说……”

方义立刻接了下去，斩钉截铁地道：“虚无教！”

“不会吧，虚无教不都是蛊惑人自杀的吗？怎么还有主动杀人的？”

“邪教啊！你想啊，邪教第一步肯定控制思维，让人自杀也只是确认信徒服从度而已。现在自杀都不怕了，那下一步肯定就是让人替邪教办事了。而且……”

方义突然压低了声音。

“你有没有看最新的新闻，听说虚无教教主坠机身亡了。这个时候，他手下的人肯定会想办法夺权，各种不择手段，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什么？！虚无教教主死了？什么时候的新闻啊？”

“就昨天啊。”

说着，方义翻开手机，调出新闻。

这让房东大婶有些郁闷，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比她还没生活常识的死宅。

结果一天没见，就比自己还消息灵通了。

看过新闻，确认事实，再加上方义在旁煽风点火，房东大婶心中真的有点虚了。

“难道真是虚无教的人在恶作剧？”

“肯定是！而且恐怕不是恶作剧，而是真的要玩票大的，没了教主束缚，鬼知道虚无教还剩下什么妖魔鬼怪。”

方义危言耸听，说的言之凿凿。

“那，那我们怎么办？”

“报警，必须报警！调出录像，看看到底是谁在搞事，顺藤摸瓜，把虚无教的人揪出来！”

“好，好！我这就去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