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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学期没有再在校刊上发表自己的文章了,听说她不想在社干下去了,但是夏子淇惜才,不批准她离开,不知道她是不是今天看到夏子淇后,又为此事不高兴了。”
“兰心不想在社干了?这怎么可能呢?兰心是个爱字的女子,文字就是她的灵魂,她怎么会舍得离开社呢?我记得暑假我和兰心在一块儿玩时,兴致来潮各写了一首诗,她还说这个学期要给我发表在校期刊上呢?她没有道理要辞去自己在社里的职务啊!”
“这个学期都办了两期校刊了,可是并没有见到兰心的文章啊!要知道我也是她的粉丝,自然会留意这个的。”秋煦祯分辨道。
“我也看了我们学校办的期刊,真的没有见到兰心的文字。香薷,你和兰心在暑假里写的诗歌的名字各是什么?”沈君帅问道。
“我的是首格律诗词《千盅醉:问谁怜香蕊》,兰心的是首现代诗《咸鱼的幽歌》。”静香薷回答道。
秋煦祯和沈君帅相视一愣,继而秋煦祯开口说道:“香薷,《咸鱼的幽歌》署名是你的名字啊,就在最新的一期上刊登着。”
“什么!?我晕,兰心为什么把自己的作品署上我的名字呢,等等!”静香薷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她不解的问道,“煦桢,你刚才说兰心不想在社干了想辞职但是夏子淇惜才不批准她离开,这什么原因?兰心要辞职为什么要夏子淇的批准呢?”
“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难道你不知道夏子淇是我们校社的社长吗?”
“你说什么,夏子淇,是,是,是我们学校社的社长……这,这,这是真的吗?”静香薷忽听到秋煦祯说出这个消息,瞬间被震住了,连说话都开始打结。
“他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就担任校社的社长了,一直到现在都是!难道你没留意到校刊上标注的社里人员情况备注吗?”秋煦祯以为静香薷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毕竟她也瞄过几眼校刊,这么醒目的事情,难道她会看不见吗?要不他夏子淇凭什么来指导学校的迎新晚会呢?
“是的,连我都有看到校刊上有写明社的社长是夏子淇。”沈君帅第一次看到期刊时就注意到这个事情了。
“我这个表哥,仗着自己会写几首骗骗小女生的酸涩情诗,还有就是他的样子还算过得去,家里又有那么几个臭钱,也不知道忽悠多少个天真无知的小女孩了,还有一些胸大脑残见钱眼开的傻女人,所以,看到他我就忍不住鄙视他……”秋煦祯絮絮叨叨数落着他表哥的丑行。
“我知道是谁了,我终于知道他是谁了,我什么都知道了……”静香薷口中喃喃说道,心中却悲痛万分,秋煦祯的话如当头一棒,她瞬间就知道了她原本想探究的一切。
“香薷,你这是怎么了?”看到静香薷一脸痴傻模样,嘴里又念念有词,沈君帅无比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