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边推,然后撤离我国海上所有船只,再远距离投射几炮弹的硫酸到那铁皮上,铁皮一被硫酸腐蚀,钠遇水就炸开……
他们雅库哈马是岛国,弹丸之地,一万多吨重的钠块直接能把他们全轰上天!
到那个时候,你说是他怕还是我们怕呢?
自然是要啥就得给啥,给到我们满意为止!”
董老听完之后,沉默良久之后,才惋惜无比地道:“可惜你娃晚生了几十年,你要生在我们那时候,我们还打什么仗啊,直接拉块钠过去,把他们全都轰上天,根本不用跟他们讲什么人道主义。”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是渴望和平的人,没董老那么热衷把人轰上天。对了,这事算是了了,可林家村和孔家村人失踪的事却还迫在眉睫,半点头绪也没有。
捞铁牛的事证明了一个真理,人多力量大。
我帮了你一个忙,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弄点人给我去查查林家孔家村人失踪的事。
当然,暂时下放一些必要的权限给我也是必要的。”
这些要求都不太过分,董老都一一应了。
应了之后,董老又旧事重提。
“你那个媳妇儿……”
徐卫国立即黑了脸,半点面子没给董老留,直接出言反驳道:“国事还不够董老操完心?我的家事董老还要来插一杠子?
你知道人操太多心死得快么?”
董老有些生气,好一会儿没说话,徐卫国也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要走。
董老这才幽幽地问:“她就那么好?你怕她适应不了京中的气氛,宁愿长久地呆在九里屯当个营长,也不肯走我想你走的那条路?别人削尖脑袋也想让我培养,你这小子就这么不识趣儿。”
徐卫国哼了一声,道:“那你找那个削尖脑袋想让你培养的别人去。我真不是玩政治的那块料,坐在高位的人,一言一行一个方针一个政策,影响的就是万万人。
所以那个位置从来都不属于我。
我知道你曾有个计划,是针对小满的,但是你应该庆幸,你没去实施。”
董老看着徐卫国远去的背影,惋惜无比地直叹气。
“哦,他们这刷过白漆的潜艇应该交给相关人员仔细研究研究,或者有什么先进技术可以借鉴呢?”利益最大化就是蚊子肉也别放过嘛,所以徐卫国临睡前又提了个建议。
事情有了定论,大家这一夜都睡得极好。
而距此万里之遥的海面上,无数被拒绝通过雅库哈马水域的船只都滞留在此。
等得无聊的时间里,船上的人只能自己寻点不那么无聊的事做。
孔忆青倚在船舱里看书,敲门声突然响起,孔忆青抬腕看了看手表,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问:“外面是谁?”
男人苍老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隔壁船的老贺邀请孔女士过去打牌。”
“打什么牌?”孔忆青下了床,对着床头的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然后露出了一个娇俏的笑。
“久别重逢一家亲的亲情牌。”
孔忆青拉开了门,扑向门外那个老男人的怀里。
男人却没有那么激动,而是有些淡漠地道:“胜利死了,是我没有看顾好他。铭章也受了重伤,在医院躺了大半年时间,我出京不便,你的计划实施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