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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和爷爷奶奶在刑台下了车,下车之前硬是把那布袋子花生塞给了徐卫国,还自报了家门,说他们一家住在刑台三家店公社,如果徐卫国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他们家吃个饭,他的儿子和媳妇儿开了个小饭馆子,做得一手好菜。
徐卫国笑着答应了。
小女孩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望,一个劲儿地叮嘱:“叔叔,我叫红英,有空一定要来我们家吃饭哦。”
徐卫国不住点头,目送他们一家下了车。
火车再次开动之后,有位烟瘾大的男人,掏出旱烟袋就点上了,一大团浓烟从他的口中升腾而起,带着呛人的烟味在车厢中扩散开来,烟雾呛得一些人吭吭咔咔不停的咳嗽,引来旁边几个女同志的一脸反感。
有个胆大一些的,直接很用很客气的语气让他别抽了。
男人依然故我,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大口大口吞云吐雾着,一副好不快活的样子,有时候还朝着旁边的人脸上吐烟子。
那样子说多讨打就有多讨打。
但是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旁边的人最多只敢嘴上说他几句,说不听之后也拿他没有办法,看他那块头,想上去打他也要掂量一下打不打得过啊。
见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男人反而更得意了,变本加厉地,一卷接一卷地抽着,抽得整个车厢里都烟薰火燎的。
别人越咳得厉害,他就越是来劲儿。
过了一会儿,他得意洋洋地抽着烟往厕所那边走,一边走一边喷着烟圈子。
徐卫国也慢慢地站了起来。
十分钟后,徐卫国回来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都没见着抽旱烟的男子回来。
坐在窗边的人又赶紧把窗子打开散烟,车厢里难闻的烟味被从窗户灌进的冷风一吹,终于散去了不少,大家都舒了口气。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列车员终于发现了不对,因为两个相对着的厕所有一个厕所的门一直没开过。
列车员伸手推了推,发现有什么东西抵在门后,他用了很大力气才把门推开了一条细缝。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被揍成了猪头的男人,男人的嘴里塞着一双臭袜子,兀自昏迷着。
把袜子取出来之后,才发现男人的嘴里还塞满了烟叶子,难怪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估计是被揍之前就给人封了口。
车上的乘客被打成了这样,列车员肯定要过问。
他把人扶出厕所,想办法弄醒之后,就问这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谁打的你?怎么打成这样了?”
男人脸都被打肿了,一看着嘴说话就痛得直吸冷气。
“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去上个厕所……呜,你们这趟火车怎么不安全啊……好痛,啊…”
列车员问清楚他是七号车厢的乘客,这才带着他过来,并询问车厢时的乘客,有没有谁看到他出事的时候,周边是否有可疑的人员?
“逢年过节,大家出门走亲访友,都希望高高兴兴出门,平平安安归家,对吧?如果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请如实说出来。
要不然,这次挨打的是这位乘客,下次就不定轮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