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始进入爬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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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公路崎岖不平,卡车轮胎偶尔会掉进坑洼里,每当这个时候,车子就会晃一下,原本这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随着车开出的距离拉长,颠簸的次数就累积得多了起来,原本不显眼的东西,就显得有些着痕迹了。
楚箫原本跟郑秋花背靠背坐在一起,车子每晃一下,战士们都会用力撑住腰侧,不使自己的身体偏移,以免撞到旁边的战友。
楚箫却没办法维持住,所以身体一直一点一点的向徐卫国的方向滑,渐渐的就滑到了徐卫国不远处。
大病一场的楚箫,一脸憔悴,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徐卫国看也不想看她,扭头看着别处
车子再次颠簸的时候,楚箫突然哼了一声,直接倒向徐卫国的方向。
徐卫国靠着驾驶位和蓬车中间的隔板,没有空间可以让他避让,看着楚箫倒过来的身体,他眉头一拧,直接伸手推了一下,把楚箫推回了郑秋花身边。
郑秋花扭头一看,发现楚箫脸又通红通红的,她还以为楚箫又发烧了,伸手一探,才发现她体温并不高
徐卫国冷冷地别开眼,郑秋花低声对楚箫说“别再作贱自己了,你明明知道,他对你无意,你越是这样,在他的心里的观感就会越差。”
楚箫慢慢地低下了头,像个鹌鹑似的。
“我只是,想离他近一点。”
听到楚箫这话,郑秋花也止不住摇头,这真是见了棺材也不流泪啊。徐卫国已经厌恶她厌恶得不行了,她竟然还巴巴地想粘上去。
楚家的大小姐,怎么变得这样没有廉耻心了?
徐卫国扭头叫停了车,面无表情地跳下了蓬车,然后绕到车头,拉开车门,冲着王楠道:“我俩换换。我来开车。”
然而,楚箫那边却没消停,就在王楠和徐卫国换了位置半个多小时后,楚箫莫名其妙的又发烧了。
徐卫国不得不停下车,让郑嫣过去给她看看。
郑嫣哦了一声,立即过去给楚箫量了量体温,看着水银温度计上的指数结果,郑嫣有些怀疑自己眼睛。
她问一直坐在楚箫旁边的郑秋花,“怎么会突然烧到42?一点征兆也没有,烧到这么高的温度,她的身体就跟一个炉子似的,你俩这么近,你都没发现啊?”
郑秋花很肯定地说:“之前一点也没感觉到她的身体发烫,是突然之间烧起来的。”
郑嫣摸了摸楚箫的心脏位置,心跳的速度已经超过成人许多了,而且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里,楚箫的体温似乎又比量的时候更高了些。
“你们全都闭一下眼。我要给她打一针。”郑嫣急忙打开医药包,找出针药。
战士们全都闭上了眼睛之后,郑嫣迅速地给楚箫除裤扎了一针。
郑嫣没再回到副驾驶室,每隔五分钟就会量一下楚箫的体温,然后,退烧针一点效果也没有,半个小时之后,楚箫的体温反而开始攀升,心跳速度也骤然加快,身体也开始痉挛。
郑嫣立刻找了徐卫国,“人体最高能承受的温度就是42度,楚箫的体温已经达到这个临界点,再持续下去不行,极有可能会死,必须把人送进医院
我这儿只有常规的退烧药和退烧针,没有生理盐水和挂盐水的用具
还有,我总感觉她发烧的原因,不是普通的受凉或者受惊吓,因为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一点征兆都没有就烧到最高极限,而且反复绵延了快七天的”
“那就把楚箫送进最近的医院治疗,查查再次发烧的原因”
徐卫国拿出地图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我们快到古铜镇了,正好要把那几个拦路的交给收审,还有那些羊也需要找人去接手,我们就在古铜镇稍事休息,顺便把楚箫送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