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跑回来的时候,余娇娇还在赖地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林小满看着碍眼,直接叫了声停。
“打住,打住,你那鼻涕泡泡太恶心了,赶紧收了,收了。你别哭了,人都跑没影儿了,你哭给谁看啊?”
余娇娇一抽一抽地问林小满:“玉柱是不是真有毛病啊?他说他在外头没女人。没女人,那他肯定就是有毛病。”
有个屁的毛病。
祁玉柱摆明了是还没准备好。
林小满暗自嘀咕着。
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解决了余娇娇这摊事儿,她也能彻底放下心来。
林小满又给余娇娇出了个主意。
余娇娇不太有信心。
“这样,这样真的能行?”
“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招儿我教给你了,你干不干自己决定。对了,你下次哭的时候,能不能只掉眼泪不流鼻涕啊?看着跟个小孩儿似的……”
“可是涕泪交流,这涕不是鼻涕吗?这样哭才会显得惨啊。”余娇娇一脸不解。
林小满扶额,“唉呀,看到你的鼻涕,都没眼看了,还怎么有人在乎你惨不惨啊?听我的,哭的时候就掉眼泪别流鼻涕了,这样才有用。”
“林小满……”徐卫国的声音飘了过来。
林小满立马又开始撒腿跑。
“我先闪,你自己研究,该咋办就咋办。”
“你为什么也要跑啊?”
“傻啊,不跑就会被老虎吃掉的。”
林小满在前头跑,徐卫国在后头叫她的名字,跟叫魂儿似的,不胜其烦。
最讨厌的是,这声音就那么不远不近的响着,距离掐得十分精确。
林小满跑得快断气了,那声音还是悠悠闲闲,呼吸节奏都不带乱一下的。
这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气死啊。
林小满扭头一看,尼玛,真的快气冒烟儿了。
徐卫国坐在马上,两腿夹住马腹,双手放在脑后,一脸休闲,像是在走马观花的踏青路人。
他像赶牛一样把她赶着跑,她累得半死,人家倒是消消停停的在赏花观景啊……
林小满现在的腿都直打闪,再也跑不动了。
徐卫国两腿轻夹马腹,马儿向前,慢悠悠来到林小满身边,直接像擒小鸡似的把要小满拎了起来,往他身前的马鞍上一放。
林小满发现自己像货一样被放在马鞍上,立马来气了,“徐卫国,你大爷的。”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没大爷。”
“你是胡子啊,只有胡子抢来的女人才这样横放在马上。”
“谁叫你不听话,非得让我亲手来抓?当一回胡子抢一回女人,这感觉还挺爽。”
“这样怪别扭的。”
“你前些日子学骑马,不是把腿上的皮给蹭损了吗?这样放着,你才不会碰着。”
说到这个,林小满又是一阵小埋怨。
“你还知道啊?那你还总想胡来,只顾满足你自己,不想想我会不会不舒服?”
徐卫国十分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