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可是在这种时候,这样渺茫的希望,却多少能给陷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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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祁家人一点点抚慰。
再苍白的安慰也是安慰啊。
文珠顺着村人的指引,找过来时,先是听到了院里的笑声,然后又听到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
她瞪大眼睛看着祁家兄弟,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而且就发生在玉明身上。”
她是贺铭章的部下,在这件事情之中,她知道得的比祁玉明更多一点。
她知道贺胜利出过京,同时也听到贺胜利给贺铭章打电话的时候,说事情搞定了,王丰收那个人再也蹦哒不起来了。
贺铭章当时对贺胜利说,只容你荒唐这一次,下不为例。苏秀秀是你的心魔,王丰收是长在你眼里的那根硬刺儿,现在拔了硬剌之后,你就该好好收收性,学着做个成熟的人。
文珠犹豫了很久,才把她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你爸爸,并不是会影响京城安定的凶匪,他不是无理由的伤人。这件事,都是贺胜利先伤人而引出来的。你爸爸错就错在私下报复,而贺家人,就利用了他们手里的权力,想要铲除掉他。
玉明,这些天你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劲,我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命运给你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玉明,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原本我是不打算告诉任何人的。”
祁玉明强自打起精神来,“什么事?如果牵涉到保密制度什么的,你就不用说了。该遵守的制度,我们还是得遵守。”
“跟保密制度没什么关系。因为围捕的时,是我大哥带头去做的,那天你们从京郊回来之后,他就一脸忧心忡忡的,我怎么问他,他都丧着脸不说话。
你也知道,我二哥出事以后,家里气氛就一直很压抑。我大哥一直觉得,二哥出事是因为他没有看顾好二哥,心存愧疚。所以很多事,我大哥都不愿意跟我说,怕把我牵扯进去。
他回来那天,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喝闷酒,喝得不醒人事。我看他醉了,就进把他拖到了床上。那天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大哥的房间里传出惊恐的叫声,我就跑了过去,发现他呆呆地坐在床上,满头都是汗。
我一直追问,他才告诉我,在追捕你爸的过程中,你爸曾和他近距离接触过,你爸威胁过他,当贺家人的走狗没有好下场。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会以外还牙,以眼还眼。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我大哥被什么事情吓到。你爸是第一个吓坏他的人。
我当时安慰我哥,说你爸已经被乱枪打死了,不会再来报复了。
我哥却不太确定的告诉我,据他所知,贺胜利出京之前,贺铭章把一件凯芙拉借调了出来,让贺胜利穿着。贺胜利从祁连回来之后,那件凯芙拉就一直没还回去。
贺胜利被你爸挑了十七个血窟窿眼送医抢救之后,那件凯芙拉就不见了。
我哥担心,那被追捕的人穿了贺胜利那件凯芙拉,再加上他的尸体一直没被找到,我哥担心他会回来报复我们文家人。”
“你的意思是……我爸有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