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知道这次真的是自己猜错了,也有些失落,不过美食在口,吃吧吃吧的又开了怀。
宋大宋二有点懊恼地告诉林小满,“这要透光的肉片,我们总是切不出来。”
“那当然啊,这可是多少年的工夫才能切得出来。不过……嘿嘿,我有一个小办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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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弄出透光的肉片,你们要不要听听?”
宋大宋二就点头。
“切很难把握厚薄,但是片……很容易就片出薄薄一片出来啊……不信,你俩试试。”
林小满比划了一个手势,宋大宋二就照着那样片了几下,果然,那肉片片得越来越薄,两人来了兴致,练习了十来分钟后,宋二扯着一片肉对光看,然后兴奋地对宋大说:“哥,哥,你看,我切出来了。”
宋大缩头缩脑的看了一下卤煮老人,小声道:“可是师父说的是要切出薄可透光的肉片,才教我们强身健体啊。我们这样,是不是算投机到巧?”
“唉哟,管他花猫黄猫,抓到耗儿就是好猫儿。”林小满吃完一碗,见宋大宋二这老实样,就有些好笑。
卤煮老人扭头,目光落在林小满身上,看了足足三秒钟才收回了视线,然后反问徐卫国:“你怎么会突然问起我的迁居地?”
徐卫国总觉得这卤煮老人有些古怪,但是总也查不到他的实证,所以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就试探着把王丰收的事,半真半假地说了出来。
“我这次去祁连游玩,在路上遇一桩恶劣的伤人事件。被重伤的人也是在京城某军区任职的同志,他全身被砍了十几刀,最深一切切进了他的肺叶,把他的肺都削掉了一小块。
医生在给他处理伤口时,发现手臂上有一块肉瘤被削掉了,露出了下面一个陈年烙印,是一个圆圈和一个方形框子。
这个同志因为伤势过重,命不久矣,他一直昏迷不醒。因为他本人是军部的,然后又是被人迫害,这事情必须查清楚。我总觉得他的身世不简单,可完全没有头绪。
这事,无法定性为仇杀,还是因为他的身世而惹来追杀,所以有些头疼,就带我媳妇出来转转街,放松放松。”
卤煮老人的表情一直很平静,没有什么波动,听完之后,他搓了搓两指,又往手上吹了一口热气,这才喊了一声:“这人老了,就挨不住冻,这都二月中下旬了,还觉得冷。”
宋大就赶紧捞了一碗热腾腾的卤煮过来,“师父,吃一碗,暖暖胃,这碗也能热乎一下手。”
卤煮老人就呼啦呼啦地把吃起卤煮来。
徐卫国和林小满离开的时候,他还留两人吃晚饭,说住得近,很快就能做得,林小满告诉他,今天是公公生日,不能在外吃饭,得赶回家一家人吃。
卤煮老人有些失望,笑着说:“那下次再请你们吃饭。回见。”
三人告别之后,徐卫国和林小满开车走出十几里之后,她才开口问徐卫国:“试得如何?”
“这个人的深浅试不出来,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派人盯着医院,看他到底会不会去探视王丰收。如果他去了……他一定是知道王丰收真正身世的那个人。”
“哦,又派胡福全他们几个去?”
“嗯,他们有经验,盯苏玛都没被察觉,有两把刷子,这事交给他们几个,我比较放心。”
林小满听到这比较放心四个字,心里就是一惊,徐卫国对卤煮老伯的忌惮,竟然比对苏玛的忌惮还要深!
这个人,真的那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