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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好久了,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孔容放弃。
他见孔容亦步亦趋地跟着,快走到卡车旁边时,他就让孔容去把车里的垫子收拾一下,抱回林家洗洗晒晒。
孔容一爬上蓬车,他立马就一个疾步窜过去,掌出如风,一掌就砍中了孔容后脖处,孔容坚持着扭头看了他一眼,才慢慢地栽倒下去。
徐卫国就抓着孔容的脚,把他往蓬车里一塞。然后自己爬上去,夹了一床铺盖卷又跳了下来,挑眉看着林小满道:“走,去面粉厂。那地儿没人。”
握草,铺盖卷都准备好了,地点也早就择好了。
这是准备大干一场了啊。
林小满扶额遮脸,像小肥羊被大老虎叨着似的,被牵到了面粉厂。
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铺了床,然后就坐在铺盖中央叫她过去。
“来啊,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要不要找两片树叶给你先把眼睛遮上?”
“为什么非得挑这个地方?你可是差点炸死在这里啊,我想想就心里不舒服。”
“因为在这里,我接到了你的眼泪,才没有失去你。正因为我差点炸死在这里,这里对我就是有意义的地方。所以……我就要在这里要你。我活着,你活着,你心里不舒服,我就竭尽所能让你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是不是哄得肉肉心花怒放,这做起来的感觉又是不同的?
浮生若梦,爱情总有它不同的样子,或深,或浅,或上,或下。无论是什么样的样子,总归是他和她。
在这个地方,只有他,只有她。她爱他,他同样也爱着她,只是她喜欢说我爱你啊,徐卫国。可他喜欢做,喜欢身体力行,把她搂在怀里,一遍一遍的做他想做的事。
他的动作,便是他想说的话。
“小满,小满,小满,你在我身边,真好。你在我身下,更美。”
对于雄性动物来说,女人永远是床上最美。好吧,林小满不想跟徐卫国计较。因为她现在脑花都快被摇散了,完全是一片浑浑噩噩的状态。
徐卫国怎么来,怎么折她,她都是无任配合的。
到最后,反正还是趴着她睡。醒来的时候,两人交颈而缠,抵足而眠。他的呼吸,他的气息,让她沉迷。
可是时间,好像不早了啊。
林小满想扭头,却发现头扭不了,只是眼角余光看到外面的光正一点一点的暗下去。
这不会,是天黑了吧?
她伸手推了推徐卫国,“卫国,醒醒。我们出来太久了,该回了。”
徐卫国唔了一声,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帮她穿好衣服,自己也收拾妥贴了,这才抬腕看了一下手表。
“呃,快六点半了。你一定饿了,我们回去吃饭。”
徐卫国把铺盖卷收了起来,藏到了一个高处不容易受潮的地方,还用一块油布纸卷上了,打算留着下次用。
林小满看他那举动,怕是呆在安定村的日子,这铺盖卷天天都得派上用场。
这小别胜新婚,还是有点让人吃不消啊。
徐卫国扶着她,走到大门口,刚一把门栓打开,立马看到了外面黑压压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