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说得是。我一定不会告诉家里人的。”
“不止是家里人,是所有人都不能告诉。要是给他们知道,我偷偷对付了林家人,只怕会生出不少事端来。林家小子,如何配得我苏家尊贵的嫡女,他竟然还敢染指!我不过是让他倾家荡产,没赶尽杀绝,已经是我慈悲了。要挨在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他个片甲不留。”
“姥姥说得是。”
“你知道的,如果你管不住这张嘴,透露出半点风声,特别是在兰贞面前露了口风,你会有什么下场!”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我们启程。”
等到两人走远之后快一个钟头之后,过路的张庄人听到这张清家的卧室里那床一直在轰轰响,还骂了一句大白天的也不收敛点儿,整出这么大动静来。
结果走了几步之后,才想起来,张清才十七岁,还没娶媳妇,那他跟谁在胡来?
这么小小年纪就这样折腾,累坏了身子可不好。这名邻居进了张家院子,轻轻地拍了一下门,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张清?张清?你小子悠着点,别把壶都整漏底儿!”
“唔……救……”含糊不清的声音明显不像是那种激情时刻应景的声音。
邻居立马用力推了推门,发现门是抵上了,左看右看,找了根人粗的木头杠子直接撞,撞了数十下,才把这门给撞开了。
门一撞开,就发现张清靠在床头柱子上,上不沾天,脚不沾地的,头上吊着一条绳,绳挂在他下巴上,脚下悬空,脚踝上绑着一条红布,红布的两头在柱子上拴了个死结。
他得努力支撑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才不至于被吊死。
邻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张清给解下来。
张清的下巴下面已经勒出数道血痕,直往外渗血,相当的痛。
邻居想了想,就背着他去集上找了个摆药摊子的搞了点药粉子来给抹了,这才止住了血。
张清缓过气来之后,就直接往公安局跑。公安干警接到报警之后,立即抽调警力前去张家勘察,并画下了鬼姥姥和双映的一像,沿途设下关卡,对过往行人车辆进行盘查比对。
两个长得如此有特色的女人,就像凭空消失了般,愣是没找到。
这件事,就被层层报了上去,传到了徐卫国的耳朵里。他隐隐的预感到这件事十分蹊跷,两个陌生的外乡女人,突然来到张庄,打晕了线清,只是为了借他家的屋子做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
张家的一张桌子被烧了,可是地上却有三足香炉放置过的痕迹,而且火堆里,还有一堆明显并不是木质的残留物,经鉴别,发现是好大一沓钱。精略一估计,怕是有五六百块钱。
附近都是农业户,能拿得出来一百块的人家都不多,五六百块钱,怕是一家几辈的积蓄了吧?
这钱……是打哪儿来的?
得了,为什么又要烧了?
这世上,竟有钱都不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