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都是女人,我有的她同样有,还比我大,她怎么会看我?!
再说了,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欢当人面换衣服,要不是你赖皮,总偷袭我,我都是躲被窝里套好再出来的。
我是在另一间房换的衣服。你放心了吧?醋厂厂长!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连女人的醋也吃,小心酸掉牙,豆腐都咬不动。”
“唔,我只喜欢豆腐,不咬烂,用不着牙齿。回去,我演示给你看,咋吃豆腐。”
豆腐白生生,不咬光吃,自然是要侍弄得小心翼翼,不能强压,只能慢工出细活,轻磨蜜吮
湿漉漉的眼神,磨雪一般的身子,被细细吮吻之后,便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在光的照耀下,有些闪亮的湿意。
素衣不退尽,林小满被放置在床,被徐卫国拗出各种造型,他细细地品尝着一般刚出锅的小豆腐。
“豆腐要常吃,营养美味,跟饭菜一样不可或缺,要是用牙咬,一下子就咬没了,下次就没得吃了。”
吃豆腐也要吃出歪理邪说来,吃着还说话,堵不住你那嘴?
林小满受不了他色胚样泛光的眸,直接闭了眼,不看他,任他施为品尝。
可是吃完豆腐,这色胚竟然不知道从哪找了本诗出来,指着其中两句,淡笑着让她看。
林小满瞥了一眼,是郑允端的豆腐,“种豆南山下,霜风老荚鲜,磨砻流,蒸煮结清泉,色比土酥净,香逾石髓坚。味之有余美,五食勿与传。”
她一念到某些词汇时,徐卫国那眼光就往某些地方瞟,念完之后,他还问她:“好诗吧?”
林小满哼了一声,直接把书扔出去砸他,什么好诗?他问的诗不是这个字吧?
“色胚!混蛋!走开,我要穿衣服。”
“不穿,我来帮你检查检查,看豆腐被吃缺没?”徐卫国说着,就又靠了过来。
这一本正经面瘫脸说黄腔的段子也真是够够的的。
林小满炸毛了,指着门大声说:“哥屋恩!赶紧,麻溜儿的,圆润的。”
徐卫国仔细一砸摸,又装听不懂,老问:“哥屋恩?你是叫我哥,让我呆屋里嗯?”
“徐卫国,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赖皮了?把肉麻当有趣使了?说,到底谁教你的?”
徐卫国不自然地扯笑了一下,“呃,董和平说,女人都喜欢诗与远方啊……难道,不对?我今儿来接你的路上,路过新华书店,特意进去挑的诗集。”
呵,上次方前进教他直接亮大器,这会董和平教他诗与远方,这学得,真是不伦不类的。
林小满坐正了些,打算好好跟徐卫国谈一谈。
“我觉得我们需要更深层次的交流与勾通。徐卫国……哎,你干什么?不是这种深层次,是精神,精神……你给我闪远一点先。你坐太近,我一看着你就容易说不出话来。还有,别用那种好像从来没吃饱过的眼神看我,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比好多男人都幸福,我只要不是太累,好多招儿我都配合你的。”
徐卫国的声音闷闷的,哑哑的。
“那你说,我听着。”
林小满难得的正经起来,认真地说:“徐卫国,我起初看上的就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