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不该借你来下手,这就是在惹我!罗家这边,我拿一株所罗门碧玉冠抵债至于执行者和主谋,我要他们后悔打过这样的主意!”徐卫国沉着脸,语气不善地道。
“罗家得罪谁了?挑在罗老六十大寿的时候下手,这也太打脸了吧?”林小满真觉得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在慢慢的铺设着。
等到林小满和徐卫国处理好手上的烫伤,再次走到前院时,大部分的宾客已经散了,只剩下事发附近那几桌人被罗量生留了下来。
那名用手肘顶林小满的人本想趁乱逃走,被罗浮白打断了腿,提了回来,正跪在那名背着小孩的小媳妇面前,面色发如土地不断磕着头,一个劲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一时失手。”
小媳妇生得面如满月,唇红齿白的,十分漂亮。她原本是代表自家公公和男人过来祝寿的,因为婴儿才几个月大,过一两个小时就得喂奶,不好放家里,就一起背着过来了。
事发的时候,她背对着正在夹菜吃,完全没想到背后的孩子已经在危险边缘打了个来回。等到徐卫国拉着林小满走后,她才听旁边吓呆住的人说了事情原委,她当时就吓得怔住了,急忙把孩子解了下来,紧紧地抱在胸前,片刻也不敢离手了。
罗浮白把人捉回来之后,往她面前一扔,她吓得退了好几步,半天都没说话。
现场已经被闻讯赶来的警卫人员和公安干警控制住了。
一个好端端的寿星宴,突然变成了审讯场,罗量生那见人就笑的脸也瞬间阴沉下来,两眼冒火地吼了起来:“查!一查到底!这是我罗量生的寿宴,要是首长唯一的孙子。如果在我家里遭遇了不测,我罗量生还有什么颜面活?他这是要逼死我罗量生,我岂能姑息?”
罗浮白也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照着那跪倒在地的男人身上一阵猛踹,踹一脚喊一下:“说!说!不说我踹断你全身骨头,接上再继续踹!”
踹到发热了,他就把外头的中山袄脱了下来,又把那件唯一的西服脱掉,往地上狠狠地一甩,只着一件单衣,还挽上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那人解释没人听,求饶没人怜,突然就一头撞向地面,罗家的地面全是用青色硬条石做的,这人如此用力的撞下去,必死无疑。
他要是死了,所有的线索又断了!
罗浮白去抓他的头发,徐卫国冲了过去,一脚踢向他的后背腰椎处,只听得咔嚓一声,他的脊椎骨直接被踢断了一截,皮肉向内一凹陷,他冲下去的姿势就软塌了下来,头磕在地上,只是撞破了,人却没死。
他又要咬牙,徐卫国蹲下来捏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拽,直接把下巴给他拽错开了,他就像一条将死的癞皮狗一样躺地上,腿折了,爬不了,腰椎断了,直不起腰,下巴也错开了,自杀也自杀不了,甚至想说话都不能了。
徐卫国还是不解气,又把他顶过林小满的那只手也寸寸捏断了,这才站了起来,把人交给了罗浮白。
“他的牙下应该有氰化钾剧毒,你自己掏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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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我的手在你们家被烫伤了,我媳妇儿身上也被烫了,罗老这株碧玉冠,我得带回去当药涂。”
这种时候,什么花呀草啊哪有抓出主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