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了,我明白了,我会照你的意思办的。
谢谢你!
罗齐家把纸条一点一点的撕碎了,塞进嘴里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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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会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罗齐家看着那高高的透气窗,月光从那里透了进来,照射在墙上,映出些许斑驳的白色虚影。
今天的月亮一定很大很圆,像是藏在他心里某个地方,永远不灭的那一如缕白色月光。看着明亮亮的,却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捂不热。
他坏事做尽,毁了不少人的幸福,他却没能从她们身上得到爱。那些快乐都是短暂而虚幻的,他只能不停的从新的人身上寻找他想要的感觉。可是他一直找却一直没找得到。
想要的,从来得来都很容易,不费吹灰之力,只需要招招手,一大波女人都上赶着要来爬他的床,他得意过,轻狂过,荒唐过,到最后却发现,她们爱的,不过是徐齐家这个身份。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不姓徐,不是徐家的继承人,她们根本不会高看他一眼。
有些圈子,就是这样的现实,而现实总是这样一日一日的戳着他的肺管子,让他忌妒那个受尽折磨,却不曾低下过头服过软的名义上的哥哥。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看着徐卫国吃尽苦头,他开心过,那开心却也十分短暂,像是水里的月亮,一抓一握就散开了。
最后他的手心里,什么也不剩下。
“如心……对不起!我只是想得到你,得不到,我就想毁了你!”罗齐家慢慢地张开嘴,伸出舌头,狠狠地往下咬,一口一口的咬着,直到把舌头咬开,咬断,这才慢慢地闭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的临近。
咬舌自尽,是最痛苦的一种死法,咬断舌头可能会造成足够多的痛觉信号,由此引发呼吸系统和循环系统的混乱,血灌进口腔窒息死倒还快一些,可是偏偏罗齐家没有经验,死得很慢,到最后,他痛得休克过去,依然没能死得了。
他又睁开了眼睛,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断舌,忍着恶心把舌头往喉咙里咽,可是舌头咬断了,吞和吐都是需要舌头帮助的,没有舌头了,又痛又大量出血,血灌进了气管之中,呛得罗齐家又把断舌喷了出来。
噗噗的声音惊动了守卫,铁门被人火速打开,罗齐家痛苦无比地痉挛起来,手和脚都不停地抽搐着。
囚室的地上和他对面的一面墙上,全部染上了红艳艳的血,触目惊心,又显得有些诡异。
万籁俱寂的深夜里,一声尖厉的的哨音陡然响起,划破了黑夜,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余莲听到无数脚步声往东二室跑,心里就揪了起来,冲到铁门边上,一边擂门一边问:“怎么了?齐家怎么了?”
警卫员的声音冷冷地,带着风雪般的寒凉,听在余莲的耳朵中,冻得她直打颤。
“罗齐家企图咬舌自尽,舌头是咬断了,尝尽了苦楚,却还剩下一口气没断。”
余莲像被雷轰了一样,大脑里突然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嘶喊着:“不可能!他从小就怕痛,破条口子也要我吹半天,他怎么可能选择这样的死法?
我要见徐卫国,我要见徐卫国,我还有最后一个秘密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