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觉得奇怪,就走上来问:“徐营长,你这袋子里装的什么?我们要例行检查!”
徐卫国一边揉弄着鼻子,一边说:“是我媳妇儿,长得太招人了,就装布袋里扛回来了。”说完之后,他又拍了拍林小满后背,“小满,小满,到家了,一会儿就放你出来。”
林小满哼了一声,气乎乎地道:“徐卫国,我讨厌你!你竟然拿袋子把我套着像装猎物一样装回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徐卫国无奈地哄道:“龙五更的药太猛了,我见不得你,头发丝丝都不能见。怕半路上就化狼了,把你啃得渣都不剩下了。”
“哼!你以后别想来挨我。我感觉到了一万点的伤害。你这跟掳人有啥区别?”
徐卫国不说话,就扛着人快步往徐宅走。
徐天来等了几个钟,早已经心急如焚,徐卫国把谎话这么一说,他又止不住的有些希望,也同意了登报征婚的建议,然后就指着餐桌说:“给你俩留着饭菜,吃了早点睡吧。你们那房是儿童房,小了,儿媳妇又爱来闹我这个老头子,我嫌吵吵,你们住二楼。二楼我早就清理过了,按你们那山洞布置的,你们在那儿住,当你们的山顶洞人去。”
“爸!”徐卫国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别沾药了,你瞧你那两眼,眶都是赤的,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丢人!”
徐卫国就把装林小满的袋子口打开,然后把她的头露了出来,又把袋口从她的颈部松松收了下。
“我喂你吃,我们速战速决。小满,你知道的……我快憋坏了,龙五更又给我喝了加料的茶水。我等不及了!也不想让你跑。”
林小满板着脸,一边张嘴被投喂,一边碎碎念,“催工还不催食呢!瞧你这急色样,猴子都比你斯文。”
林小满发牢骚的时候,徐卫国就捧碗猛扒饭,管她说他像猴还是像色鬼哦,反正这肉怎么着也得吃。
这个时候,要什么斯文和风度?
吃完饭,还得消食儿,趁消食这段时间,徐卫国就自己去洗了,怕林小满跑了,就把布袋子用皮带给捆床上了。
等到他洗完了,又来把林小满拎去洗得白白香香的,就叨上床开工了。
刚开始一次,他还顾忌林小满有半月没经这事,怕弄伤,慢慢的挨弄,吻也吻得极为小心,做足了功课才开始,慢慢的鸟跃入深海,就自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在林小满耳朵边上一遍一遍的问:“小满,你也想我了对不对?”
“唔……”
还有什么声音,能比这样情动时的声音更动听?
像是军号,催着他一次一次的奋发冲锋,乐此不疲。
徐卫国就胡天胡地了一天一夜,睡会儿来会儿,反正只要瞧着林小满勉强有了些许精神,就要吃肉。
这一天,重伤一直昏迷着的小白终于醒了,审查罗齐家和余莲的小组也成立了。徐卫国该去做正事了。
他觉得,经过这一通折腾,小野猫最少有两天下不来床,这比关屋里有用得多。
再也不会乱跑了。
梅花上的毒汁成分,有两种,一种是剧毒,一种是慢性毒,不太像是一个人的手笔。余莲被关了,钱家药厂被捣毁了,如果提炼的剧毒汁液是罗齐家洒的,那么,谁为他提供了这毒?
这和罗齐家能从公安的围捕之中逃脱,还回到京城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暗中那人,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