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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乱跑,给她机会来拐我男人?
哦,对了,你现在受了伤,要是人家对你用强,你记得不要怕丢人,要喊非礼喊女流氓啊!”
徐卫国瞬间圆满了,点了点头,“知道,我不会给人撬的。”
九点三十五,林小满就到了1901咖啡厅,咖啡厅开得晚,九点才开门,这会儿客人并不多,稀稀拉拉的有三四个,而且全是分开坐的,一个角落里坐了一桌,林小满十分满意,这样的环境,可以不用压着嗓说话,也不担心给人听去。
燕十一一早就候着了,提了壶咖啡就亲自过来招呼了。林小满左右看了看,发现昨天那名捉弄她的侍者不见了。
“嗯,得罪了贵客,罚他去种香菜去了,让他天天香菜下饭,吃上一年半载再回来。他叫燕十七,是我侄子来着。这个处罚你满意不?”
好吧,这个处罚很符合林小满的胃口。
“有空的话,我会去监督他吃香菜,顺便围观一下的。”
燕十一笑着应下了。
林小满就又问燕十一要了纸和笔,开始写东西。燕十一好奇地探头来看,白涟余就站了起来,把他往远处推。
“走走走,我家营长可吩咐过了,任何男人,离姑奶奶的距离必须保持在三尺以上。”
说着,白涟余就往楼下瞅了瞅,连忙把这一桌的藤椅往后移了两尺,又走了几步,算了下距离。
燕十一但笑不语,摸着鼻头捡了隔离的桌子坐下来,等着瞧热闹。
林小满写一会停一会又想一会儿,在一张纸上修修改改的折腾了十来分钟,写完之后又念卫遍,改了几个错别字,就重新拿了张纸出来誊写下来,满意地弹着这呕心沥血的作品得意地笑。
钱小二和罗浮白昨天一定喝高了,姗姗来迟不说,上楼的时候脚步都有些发飘,勾肩搭背的摇着过来,往白涟余准备好的椅子上一坐,钱小二眯着眼,那眼睛就找不见了。
罗浮白依旧是那天那身西装,西装上沾满了酒气,袖口还有两滴油渍,他打了个呵欠,就大刀阔斧的敞开了腿。
白涟余又伸脚踢了他一下,提醒道:“把腿收拢,夹住!不然我家营长会找你畅谈一下人生理想,让你回忆回忆一口假牙的青春时代。”
罗浮白眼珠子一瞪,就要发火,钱小二立马扯了他一下,摇了摇头。
罗浮白忍了气,态度不太好地冲林小满大声问道:“帐单呢?到底多少钱,说个数。我们忙得很,没空陪着你瞎蘑菇。”
林小满笑眯眯地把早就准备好的帐单子拿了出来,捏在手里,并不递给罗浮白,反问道:“你们带的钱够吗?掏出来我瞧瞧!我这里,一直都是现结,概不赊欠,也不打白条子,不刷脸。”
罗浮白不耐烦了,直接掏了一沓大团结,甩了甩,“瞧瞧!怕是你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面额的钱吧?大团结,十元一张的!怎么着也该够赔你那什么,绷带红药水云南白药和汤药费疗养费,还有人工费了。”
林小满摇头,道:“如果你们就只带了这么一点钱的话,估计一会我就会直接上你家要帐去了。这帐单你们自己签字按了手印的,我不怕你父母赖帐的!”
什么?
这些还不够,这里有两百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