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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孩子,或者是她根本就不想生孩子。因为她不知道,这孩子生下来,是该叫你爸还是叫你爸叫爸?或者,还是你喊她的孩子叫弟?”
“你胡说!你想乱我的心……可是你还太嫩了。我不会相信你的说的话的。”苏上言不愧是有两把刷子,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林小满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道:“随便你啊。我理解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如何能承认呢。
你那如花似玉的媳妇儿,爬完了你爸的床,又来侍候你。你还欢欢喜喜的捡你爸的烂鞋子捧在手上当个宝一样。
这种没脸没皮的事,要挨我,我也是打死不承认的。”
苏上言气极,狠瞪着林小满,“把她绑了,嘴塞了!”
“哎哎哎,塞嘴之前我要换房间。这地方太嗝应人了。两具尸体。”林小满一脸讳莫如深。
可是全碉堡就这间房最坚固,是关人的好地方。苏上言就让人把苏相干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抬了出去,又把碗豆的‘尸体’拖了出去。
林小满被五花大绑了,嘴里塞了块帕子,扔到了床上。
她侧躺着张嘴打了个呵欠,又困又累,今天这事儿,已经榨尽了她的脑细胞和全部的精力。老头儿死了,碗豆也出去了,他们不杀她,她就在跟这儿耗着等她家的男人来救人。
哼……还管吃管喝。
苏上言守着苏相干的尸体默默地坐了大半个小时,才起身去把高芬叫醒了。
“高芬,你和那个女人接触过好几次,她说的话有没有可信度?”
高芬怔了怔,道:“她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那时候明明怀疑吴月害人害她,可是因为没有实证,她都没动吴月。所以她能说出口的话,基本就是确认过的,所言非虚。”
苏上言一下子呆住了,心里突然扯了一下。
他的爸爸,动了他的女人,用了一个月,然后才答应了他的婚事。当年,他还以为是爸爸突然想通了,舍不了父子情份,才成全了他!
他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小冷,先是被爸爸派出去执行刺探任务,然后就被破了身,还有了那个男人的女儿……
好不容易再次遇上了,为了重新赢回她的心,他把自己刚怀上孩子的媳妇儿给推下楼摔死了,又去求了他爸……
然后,这些年,他为了苏家,干了多少没皮没脸的事?多到他自己也记不得了。
高芬迟疑着又说了句“小时候,我和吴月是同学,只是我是娃娃脸,年龄做了假,我其实和吴月是同岁的,那时候,我还来过小冷姨的家里……嗯……苏爷爷趁你去党校进修的时候,来过……”
“啊!别说了!闭嘴!”苏上言心中的最后一丝坚持都被打掉了。他痛苦地捧了脑袋,瘫坐在椅子上,像是突然被掏空了似的。
高芬看苏上言表情沉痛,就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苏上言喝完水之后,就靠着椅子眯了一会儿,睡了一会儿。可他所认为的一会儿,却有足足一个小时。
等他醒了之后,发现天就已经变了。
骆骄阳和李剑南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仔仔细细地盯着他在看。
骆骄阳说:“倒真瞧不出来,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李剑南一脸早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有什么瞧不出来的?苏家的胚子,有几个是干净的?这苏上言初时瞧着倒是好的,就是结婚后就慢慢的变歪了。
你瞧,他连他老头子都敢一枪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