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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的时候我就不想活了。”
高芬回头,愤愤地看着林小满,表情怨毒。
苏一白挥挥手让她先离开,她又望着苏一白,忐忑地叫道:“少爷,你该不会真的要划了我的脸吧?你要是这样做,就太让我们这些跟着苏家的人寒心了!”
苏一白没说话,越过高芬阴沉着脸自己走了。
林小满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定定地看着高芬,高芬闪避着她的视线,伸手捂了脸,慌乱地闪人。
林小满休息了一会儿,又掏了帕子出来,给碗豆擦掉了脸上的血迹。
“碗豆啊碗豆,你看看,我骗你没?你还不信!算了,你这脸又花又脏,还是我来给你擦擦,一会让他们还是给你整副棺材把你埋了。我可没那么狠心,真让人一张席子就把你卷了,扔给野地里的野狗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没有手表手机就是一点也不方便,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徐卫国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会不会找到有用的线索,追踪过来,救她出去。
林小满坐一会儿就开始喊饿,饱餐了一顿之后,又要水洗脸洗脚,洗完了之后就在床头坐了大约半个小时,眼皮子越来越重,身子一歪就栽到床上睡了。
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苏相干一个人拿了钥匙,打开了关押室的铁门,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往林小满的床前走。
他划亮了一根火柴举在手里,照了照林小满。
巴掌大的脸,皮白白的,眼睫毛挺长,小嘴像是红樱桃,睡着的时候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安详。
苏相干就坐了下来,叹息道:“这徐天来的儿媳妇,还挺水灵!虽然被徐卫拱过上百次了,却还像个雏一样惹人。
那时候,宋陶在我的班里上学,我一早就盯上了这颗好白菜,不成想,阴差阳错的,她竟被徐天来给拱了。后来就一直没机会下手。“
好不容易瞅准机会,引了国军扫荡情报站点,消了点心头之恨,还逼得宋陶当街产子。
他这得不到想得慌的念头搈着他做了不少疯狂的事,那会儿暗中拖了宋陶的尸体走,本想留着自己用上一用的,结果被闻讯赶来的徐天来的兵追得满城乱窜,不得已就把她往万人坑中一扔,心想着夜里去掏起来的,结果她的尸体竟然就这么不见了。
想到这里,苏相干又垂涎地看了林小满一眼。
”我这遗憾,到今儿才算是填平了些。这徐天来的女人我拱不了,现在换个更鲜嫩的,也还是我占便宜了。”
苏相干说着,就伸手去摸林小满的脸,忍不住去碰她的唇,手指刚一伸过去,那红唇立马就张开了,白森森的牙露了出来,直接把他的手指狠狠地咬住,下死力气地咬着,睡在床上的人也瞬间就坐了起来,牙齿还在使力,血顺着她的嘴角滴了出来,滴滴答答的。
她面无表情地瞪着苏相干,无论苏相干怎么去掰扯她的嘴,她都不放,咬到牙帮子发酸了,苏相干才勉强推开了她。
那两根手指已经咬得血肉模糊了,痛得苏相干桔皮一样的脸直抖抖。
他气急败坏地扑过来,一边扑一边厉声道:“我让你狂妄,我弄死你!”
林小满吓得大叫起来,直喊:“碗豆,碗豆!唉呀,碗豆被我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