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熬的是徐卫国全程什么也不说,似乎表现得十分热衷于错开关节再接上,然后再错再接,余怀德不知道这种折磨和疼痛什么时候能到头。
那恐惧就一直不断地叠加叠加,冲击着他的理智。
无止境的恐惧才是真恐惧啊!
余怀德大叫,“你要什么,你要问什么?我说,我说啊!”
徐卫国蹲下来,认真地打量着余怀德,然后一个字不说,又继续错膀子手脚手腕指关节,腿根膝盖脚踝脚趾。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余怀德,我不想问,我就是来折磨你的。
余怀德开始哀号求饶,软瘫着像一只虫子在扭动。
“求你了,问我吧,问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徐卫国看着火候到了,立即飞快地把所有错开的关节接上了,然后默默地拉开了门,过了几分钟,书记员就闪身进来了。
徐卫国让他坐下记录。
“姓名,年龄,籍贯,官职,所犯事例,事无巨细,自己概述一遍。”
“余怀德,48,江城,江城市市/长。收过一些钱,养了一票打手,利用职务之便占过一些良家妇女,还玩过一些女学生,占过一些地。前几天大闹了军区医院,后又带人冲击九里屯营区,打伤了哨兵,寻衅滋事。”
徐卫国就又走向余怀德,余怀德吓得大叫起来:“啊啊啊,你又要干什么?”
书记员也看过来。
徐卫国扶着余怀德坐正了些,淡淡地道:“余市长你头歪了点,我帮你扶正。”
余怀德骇然地道:“我不要你替我扶正。你离我远一点。”
徐卫国就退开了半步,目光盯着余怀德的手脑勺了颈脖处,仿佛在打量这里能不能错开再接上再错开。
“收钱数目,时间,地点。打手名字数量所犯事例。占过的良家妇女名字住址,女学生名字住址,占的地是哪里,多宽?”
“收了大概大概……二十多万,时间地点都记在册子上了,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打手名单和他们的把柄也记在那册子上面的。
还有一个小册子,是记录那些被我占了的妇女学生名字,时间,地点,和经过……”
“你所说的,我会一一查证。至于你没说的,我再补充几条。除了受贿贪污养打手行凶恐吓市民,妇女,圈地占屋外,你还逼死过不少人,都丢江里喂鱼了,对吧?
另外,你还用药控制了不少年轻女人,送给你需要孝敬的人享用,生死不论!
至于你自己,天生微小,得不到满足,所以才提炼各种催情药剂,增长药剂,给别人打也给自己打。
然后,在自己亲侄女身上试验效果,无数次在她身上施用曼陀罗和迷幻类药物,从她十四岁开始,一直到二十一岁,所以她才一遇上曼陀罗就狂乱了,潜藏于记忆深处的,幻觉,让她被摧毁了。所以,她才会脱阴,那是因为她身体里潜藏的曼陀罗,已经达到一个极限!
至于她跳楼,是你告诉了她真相,她生无可恋,想要轻生,但是在楼顶却又后悔了,被你的人推下去了。
钱家药厂的搜查已经批下来了,搜查结束之后,你的公判大会就择日举行。余怀德……你的罪,罄竹难书!我国所有的极刑都给你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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